可能。

「想什么呢?」波俏的眼睛一瞥,嘴轻勾,含荡带笑问。

季堂突然间就口干舌燥了,冷硬的内心好像正在销溶,但他理智尚存,不允许自己失控;为了坚守这一点,一手反上,冷酷地掐住对方脖子。

「嘻皮笑脸,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了你?」

不回脖子被掐得很疼,脸开始白了,却仍旧轻狂荡漾,嗓音也沉媚诱惑。

「杀、杀什么杀……明明硬得很……」

特意扭了扭臀,那里,季堂的下体贴着,隔着他的衣物,有物早已硬翘而起。

季堂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如今他正在天人交战,若是不立刻杀死这人,他相信自己会往一条足以让他後悔一生的路上行去。

因为……

事实上,要杀了这人很简单,只要稍一用力,青玉簪就能穿透该死的这人的胸口。

很简单的一件事,不是吗?杀了人之後,想办法也料理掉对方的尸婢,他可以从容回到鬼山门去,没人会知道,猗傩派掌门是谁杀的。

「唉、冷呢……还不快一些?」瑟缩了一下,不回看来是真的冷了,但他的动作却是大胆诱惑,故意又在季堂的硬挺处磨了一下。

季堂的该处跟着一绷,彷佛亟欲脱困而出。

他满身大汗用力克制着,拼命说服自己,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

「快点……」不回轻仰着头,眼如丝,斜瞄着後头,「进来……」

然後,季堂被鬼迷了心窍,因为……

等理智回来後,他的手正在快速的解开衣带,裤子褪下,掏出已经硬烫到发痛的阳具,要挤入那紧而小的秘口。

或者那秘口还没完全准备充分,才刚被冷水洗涤过,因此紧缩得很,季堂的根部被阻了一阻,但他根本顾不了太多,用力一挺,硬生生撑开那穴口,冲破密合的肠壁,势如破竹,直捣深渊。

不回轻叫了一声,被刀刃撕裂一般的疼痛传来,这痛楚让他的身体僵了一会,後头的季堂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紧到几乎贴合他肉柱的狭小甬道有些个痉挛。

「痛吗?」季堂故意残忍地问。

从微微的失神中觉醒,唇角抖颤地答:「痛……」

示弱的表情终于让季堂从过去一连串的挫败中扳回一城,掰开那水湿的臀,微光中,粉嫩的穴口正吞噬着自己,而轻轻摇晃的腰又强烈要求着,让他继续进深。

季堂忍不住捏紧了不回的肉臀,捏得用力,手指狠狠掐出血痕。

「这是你自找的!」

挺腰猛力狠进的动作让潭水激烈晃荡,搅出一波波的水声,不回贴紧着山壁,被人完完全全制住,烫热肉棒磨擦体内,痛感持续。

「轻点……」他扭头恳求,却又流泻些许刻意诱惑的勾人表情,还伴存另一种可怜兮兮的湿润,「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