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

苏唐翻了个白眼,就是因为存在感太强,所以才想让他离开。祂怎么做到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简直瘆人。

苏唐客气请祂离开。

按理来说,没有学生请离教官的道理。

但以弥撒顿了顿,“我知道了。”

祂沉默地离开,退离了苏唐五十步,找了个新的位置,然后接着:盯

苏唐:“……”

其他军校生不时转过头,看看审判长,再看看苏唐。

最后的训练任务完成,苏唐喝口绿水,揉了揉酸痛的肌肉,准备和队员开始今晚的狩猎。

“苏唐!吊坠。”王富贵过来找她时,看到了她脚边放着的雕像吊坠。

他隔着远,没听到苏唐和以弥撒之间的谈话。

“不是我的。走了。”苏唐召集北海军大的军校生去基地外集合。

王富贵点点头,“哦哦。”

军校生热热闹闹地离开,不时还有军校离开时正好要路过以弥撒旁边,向祂致敬后,急急去追赶队伍的步伐。

无数脚步交叠,从吊坠旁路过。脚步都默契小心地避开了地上的物品。

没过一会,训练场上军校生就消失了。

以弥撒垂眸看着吊坠。

它孤零零地摆在地上,银质表面泛起一层冷硬的光芒。

心脏莫名像是被挖开了一个洞,呼啦啦地灌着冷风。

祂不是没有被捅穿过心脏,感受冰冷的风从胸膛灌过的滋味。甚至比那更严重的伤势,祂也经历过,甚至习以为常。

但是,为什么现在,比被穿透心脏,更加不舒服?

教官走过来,顺手将吊坠捡起来,递给以弥撒,“审判长,您的信物。这群学生,也不知道捡一下。”

他口中叱道,然后又看向以弥撒,那张俊美的脸此时像石膏一样白,

“您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需要休息?”

“嗯。”以弥撒垂眸看着完好如初的吊坠,垂眼。

祂想沉眠了。

在梦里,母亲会见祂,会惩罚祂。

祂只需要按照母亲的指令,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管。

以弥撒:(平躺)(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阖眼)想被母亲惩罚。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情况,隐约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知道梦里的感受,但梦里具体是什么又记不起来。

唐唐消除祂梦境记忆后,以弥撒能记得在梦境里的情绪,隐约知道梦到了母亲和惩罚,但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以弥撒现在就是感觉苏唐不对,一边想知道真相,但又不敢去试探,怕真的知道真相,因为祂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默默关注,不敢打破平衡。

今天更的比较早,虽然0点无,但明天中午有。[狗头]

[169]18.5w+18.6w营养液加更:强烈谴责北海军大带坏四方天和中央军校

以弥撒去忏悔室时,收到首席命令的三大军校的军校生已经自觉在基地门口列队了。

四方天的学生还没什么,他们虽然没有和北海军大合作狩猎过,但大家好歹也算一起呆过一段时间,互相眼熟,还一起撑过了塞壬王冰封学校的寒潮,算是有点革命友谊在,对和北海军大合作没那么抵触。

但是联邦中央大学那边却不一样了。

虽然按照首席的方式列队集合了,但是听到要和北海军大合作,而且还是战利品均分,一下便有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

“为什么要带北海军大?而且资源还要和他们均分。就算没有北海军大,我们也能撑下去。我们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