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声母亲叫得很烫嘴?”

低垂的头颅被迫抬起,露出一张英俊冷峻、庄严神圣的脸来。

金色的发梢落在祂两颊,祂金色的长睫颤抖,肃穆沉静的黄金瞳直视身前的人,眼睫下却悄悄浮起一点湿漉漉的水雾来。

作为守序古板的大法官、审判长,祂从来沉着冷静,威严不可侵犯,还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这极具上下准备和羞辱意味的动作让祂胸腔里翻涌起难言的耻意。

身体因为羞耻感而迅速升温,绯红一路从祂脖颈爬上眼睛。

更让祂恐惧的,自从和母亲决裂,祂实在是太久没有和她接触。

此时仅仅只是隔着军靴的触碰,都让祂头晕目眩,甚至产生了一种甜蜜的错觉。

这份迷幻的甜蜜错觉让祂更加感到羞耻和难耐。

它们与背叛的纠结和忏悔,亵渎自己职责的痛苦以及……对‘母亲’那份不可言说的微妙感情,一起发酵、爆炸,让祂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