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刻,在唐主身份卡下,属于审判长的身份卡,像是被火点燃的纸牌,一点点亮起。
这张卡牌却和以前的卡牌不一样,分为正反两面。
正面,肃穆冷峻的审判长站在高悬的审判台上,天平和审判十字伫立在祂身后,神圣庄严。
周围的追随者站立两侧,忠诚冷肃。
祂修长的双手拄在审判十字重剑剑柄,英俊深刻的脸上面无表情,威严冷肃,双眸冷漠地注视匍匐的罪犯,冰冷的眼瞳里看不出一丝感情,如同审判罪恶的神明。
荣耀与威权尽聚于一身,祂是审判高塔上不容置喙的神明。
而卡牌背面,十字倒悬。
几乎赤.裸的男人被荆棘缠覆而上,尖锐的棘刺狠狠刺入祂的血与肉,粘稠的鲜血顺着荆棘流淌。
耀眼的金发被血液污脏,变得黯淡失色,披散在地上。祂伤痕累累,以近乎祈祷的姿势跪地忏悔。
荆棘深深刺入祂双眼,眼角流下血泪。祂狼狈如囚寇,卡牌正面里聚集在祂身上所有荣耀与光明尽数消息。
原本高高在上在罪庭上审判罪恶的人,变成了祂以往审判的囚徒。
像是一体两面。
以弥撒眼睛湿润,双瞳失去视力,脑子像是暴风雨中的棉絮,被撕得粉碎。
从来没有,离母亲这么近。
近得,肌肉一点细微的颤动都能透过肌肤的摩擦传递到祂每一寸血肉。
强烈的快感几乎渗透到内脏,以弥撒舌根痒得发颤,却只能狠狠咬着牙尖。
祂思绪像是暴风雨的小船,大脑几乎空白。强烈的空白中,又不断记忆的碎片,像是深海中星光一点点上浮。
祂好像又恍惚间回到了在Z-01星的梦境中。
刺眼的太阳,遍地的黄沙,母亲修长有力的手环在祂腰背上。
大腿像是钢扣横跨在腰腹上。
冰冷的命令声在祂耳边响起。
“接下来的项目依然是负重深蹲。”
“只不过,负重是我。”
“现在开始数数,以弥撒。”
一、二、三……
祂听到自己灵魂中艰涩又粗重的报数声,臀部、大腿和腰部的肌肉发力,随着上下深蹲的动作不断绷紧又松弛。
而灵魂在罪恶的痛苦与幸福的欢愉的海潮中不断浮沉,落下去又升下来,有种窒息般的快感。
“以弥撒,你真是个坏孩子。”
梦境中的声音如遥远虚空中的幻音,轻轻地骚动耳膜。
祂被水沾湿黏连的淡金色长睫闭上,祂在罪恶与痛苦中攀上幸福的高塔。
祂是个坏孩子。
哪怕这是个醒来就万劫不复的梦,但是起码这一刻,祂还是想要,溺死在美梦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片刻的‘失踪’就勾起了龙族的心理阴影,苏唐从绝对的掌控中找到了一些乐趣。以弥撒就像绝对听从命令的工具,虽然少了几分主动性,但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是看着曾经在游戏中为公正曾‘追杀’过自己的‘逆子’在自己掌控下颤抖,双眼空茫,金发湿透淋漓,眼瞳溢满无法压抑的渴求,又颤抖着呼吸只能听从指令的模样,不需要祂再做什么,便够勾起每个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恶劣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将金发的审判长从浴室把玩到卧室,根本不知道昼夜更替。血液激发的欲望逐渐冷却,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被,通体放松的舒畅感和疲惫一起涌上心头,苏唐筋疲力尽,已经懒得动再动一下。
她重重打了哈欠,抬起光脑,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看到上面的时间,六点。
还有时间。
她一直觉得古代皇帝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