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打开的花洒不断向外喷水。
以弥撒躺在光洁的大理石上,金发披散在地板上,眉骨锋利英俊,稀里哗啦水流打在祂俊美深邃的脸上,漂亮的薄唇咬着军装下摆,露出鼓鼓囊囊的胸肌。
再往下,紧实劲瘦的腰部,人鱼线深刻,腹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性感十足。皮质腰带没能扣上。
祂麦色的肌肤上偷着深深的红,冷水落在祂身上像是落在烧红的钢铁上,瞬间激起白雾。
沉稳威严的瞳眸像是失去高光,不知道是雾气还是水汽,看着处于清醒和昏迷之间。
祂脸颊侧着贴着地面,胸口不断剧烈起伏,深深地喘息。
有苦痛荆棘扎在祂手腕上,祂好像想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但失败了。
淡淡的血液顺着荆棘流出来,汇入水流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苏唐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感觉角蜜的副作用好像也被激发出来了。
她走过去,拍了拍祂的脸,“以弥撒?”
直到她打了两三巴掌,祂涣散的瞳孔才缓缓聚焦。
“啊哈。”以弥撒咬着下摆的双唇微微张开,好像恢复了几分神智,发出一声颤哑的闷哼声。
刚出声,祂就被自己的声音羞耻到紧闭双唇。
苏唐,“怎么回事?”
以弥撒声音闷闷的,像是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怕被主人责怪的大德牧,“我……我没事,是蓝龙的毒。”
苏唐眸中一闪。
蓝洛的血是有毒,还有传染性,这是蓝龙的特性。但她没听说过蓝洛有这种使人发热的毒啊?
“对不起,母亲。让我留在这里,我……我会进化出抗性。”祂鼻音哼哼,闷闷的,紧紧抓住苏唐的手,眼睛几乎溢出泪来,“不要抛弃我,我会有用的。”
“再过一夜,再过一夜……我就会恢复。”祂浑身湿淋淋的,明明身材高大,此时却脆弱得像易碎的玻璃,脸颊潮红,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苏唐托着祂脸的指尖。
非常没有安全感,仿佛怕被证明无用就会被抛弃。
“我会对您有用。”祂清明的视线再次变得朦胧迷茫。
说的话也开始变成没有逻辑的胡言乱语。
“喜欢您。”
“好痛苦……被母亲抛弃。”
“要变成您最锋利的剑。”
祈求的声音,配上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只被雨打湿的鸟,不住地颤抖,向亲鸟祈求爱。
苏唐感觉手上传来一阵软热,转眸一看,发现是以弥撒在虔诚地舔着她的手指。
真像一只小狗。
苏唐想。
浴室里血液的甜香越来越浓重,角蜜的副作用也被催发得涌上来,蓝龙族本来血液就自带毒性,传染力极强,再结合蓝洛的状态,苏唐已经差不多猜出以弥撒中的毒是什么了?
她一只手掌按在祂胸膛之上,饱满的胸肌几乎从指缝溢出。
她垂眸看向以弥撒,放在祂脸上的那只手伸进祂口腔,
“以弥撒,会舔吗?”
以弥撒迷离,双眼失去焦距,却依然记得遵守命令,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她指尖。
“不是这里。”苏唐手指挑开他牙齿,摸了摸舌头,冷水从喷头不断流下,打湿两人的衣服。
以弥撒看向她,双瞳透着股清澈纯然的茫然,一瞬好像又找回了几分清明,“母亲?”
“算了。”苏唐抽回手,深银的瞳孔看向以弥撒,手臂摸向祂厚实的背部,“现在学也行。”
浴室的水哗啦啦地下,掩盖住吞咽的声音。
骑行爬山的旅人换了几种坐具,大汗淋漓,翻过一座又一座高山,到达一个又一个山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