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是不是那天一分开就把我忘了,找了那个人?”

问了一遍两遍,他都没有得到答案,只是暴怒地徒增了怒火,如今还是不甘心地问了第三遍:“你认识他多久了?又和他在一起了多久?”

羞辱的言论劈头盖脸地砸了无数遍,为一个厌恶他、恶心他的人守身这么多年,陆时自己都觉得令人发笑,此刻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地回答:“不记得了,很多年了吧。”

从认识覃显到现在,中间分开了好多年,他从没记过,亦不愿细数。

“很多年?”

很多年是多少年?是从我靠着想念你度过炼狱一样的集训的那一年开始,从我为了能永远第一时间保护你报考警校的那一年开始,还是从我无数次在陌生的街道上仿若感应到你、频频搜寻四周的那一年开始?

覃显的眉头拧起来,像是被怒火烧去了理智,他倾身就压着陆时的大腿开始凶猛的顶撞起来,粗暴地把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放长,抬起陆时的双腿。

陆时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压叠,大腿紧压在腹部,腰拱起来,在床垫上随着剧烈的撞击仰头急喘,脑袋在床垫上一遍遍撞击,双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很多年有什么用。”

反正现在是我,以后也只有我。

十二个三个月,还是二十四个三个月,都不重要,不管是多少个三个月才能滋生出感情,反正往后他和陆时,还有数不清的三个月。

他?H得越来越粗暴,陆时的肉穴像被榨开的鲜桃一样疯狂地流水,翕张着一次次吞吸住凶狠撞入的阴茎,粗壮的长物每次都深入涌道底部,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位变形。

“啊...呜啊...”陆时攥紧了床单扭转拉扯,被用力撑开的肉穴几乎要连带那两个饱满的睾丸一起吞进。

他的眼睛紧闭起来,泪水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把眼尾都浸得通红发痛,空气里肉体交缠的声音和奇妙怪异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又痛又爽,每一次撞到敏感点都会抽搐着甩动阴茎吐出淫水。

“那我的三个月算什么?”

还是恨,更恨了,恨自己的三个月一文不值,恨别人的三个月堆叠起来就刻骨铭心。

“陆时,你贱不贱啊,你就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床板疯狂地震动,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覃显的眼睛赤红,疯了一样在陆时体内猛烈地抽插,陆时细瘦身体上唯一有些肉的臀部被撞得通红,晃荡出一层一层的波动,像熟透的果实浸出暗色的血斑。

你爱过他吗?

如同昨日重现,六年前的审问到今天,再次困扰住陆时。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谈恋爱吗?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为什么去爱别人?”

覃显的五官狰狞可怖起来,手指上移狠狠掐住陆时的脖子,用力一点点收紧。

陆时的脖子被掐得陷进去,喉咙被扼住,他的舌头僵直地抵着下颚,嘴大张开竭力地试图喘息,但无济于事,他湿润的眼睛逐渐朦胧起来,覃显狰狞的面孔在他视线里变得模糊。

在呼吸停滞的那十几秒里,他的面部涨红,眼眶充血,耳边传来诡异悠长的轰鸣,濒临窒息的前夕,眼前走马灯般略过往年陈旧的光景。

旧电影一般泛黄模糊的景象里,旋转倒置着阴沉的覃显,孤寂的覃显,热忱的覃显,委屈的覃显,像狡猾的狐狸一样装可怜哄骗他的覃显,像忠诚的小狗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注视他的覃显。

五年前他独自坐了二十三个小时的火车硬座,回到这座曾经逃离的城市,站在拥挤的高考考场门口,带着花,像那些殷切期盼的普通家人一样等候,他在蜂拥的人群里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