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

陆时刚要说出的时候,覃显突然一把捂住了陆时的嘴,因为那个口型显然不是他的名字。

那是“不”,陆时又要说在街上的那句话,说他不是「他」,说他不重要。

覃显低下头,幽深的眼眸注视着陆时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眼底压抑着难言的、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的情绪,明明看不清楚,他还是想要把陆时的眉眼都描摹铭记。

“那我不是他,你为什么要让我进门,为什么要叫我?H你?”

我找了你六年,不乞求你爱我,只乞求你恨我,恨到刻骨铭心,恨到对男人都失去兴趣,你却不声不响就把我忘了干净,转头就和别人谈情说爱起来。

陆时不说话了,他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挣脱开了覃显扯着他脸的手,卷着被子滚到了一边床上:“对,你不是他,你不能操我。”

覃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眼底翻涌起阴霾,他失控地捏紧了手掌,用了很大力度,骨节发白,青筋暴起,手心掐出了深痕。

他盯着陆时,红了眼睛,哑了声音,很久很久才开口:“给他?H了呢?他就会回到你身边吗?”

“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要他原谅我。

“你是他的狗吗?就那么爱他吗?”

这次轮到陆时沉默了,他摇了摇头,就在覃显为他的拒绝而生出一丝庆幸时,他又开了口:“我不知道,我不能爱他。”

因为我骗了他,因为他恶心我恨我。

覃显抿紧了唇,他气得胸膛又开始剧烈起伏,连同立挺的阴茎都晃动起来:“对,我不是他,但是现在在你床上的人是我,睡在你旁边的人是我,要?H你的也是我。”

他用力掀开了陆时裹在身上的被子,揽着腰把轻飘飘的陆时抗起来,几步就进了浴室,把陆时压在镜子面前的盥洗台上跪好。

他捏住陆时细瘦的脚踝,指腹在凸出的骨节周围摩挲,声音里是数不尽的妒忌:“你看清楚了,现在?H你的人是我。”

“他连影子都看不见,也不会出现,现在只有我。”

覃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强调,试图将那个男人从陆时的心里挤出去,他握住陆时翘起的阴茎迅速摩擦了几下,指腹磨蹭着细嫩的龟头软肉,陆时的马眼就立刻渗出黏液,身体难耐地顶起来。

只随意地撸了几下,看出陆时有反应了,他沾着陆时前列腺液的手指,挪到了陆时在睾丸后边掩藏着的紧实小穴,指尖在穴口软嫩的肉上摩挲。

“啊啊...”陆时的腰又抬高了些,淫荡地顶出胯,将穴口暴露在镜子里,穴肉在缠绵的触摸下不断翕张,很快就渗出了水,打湿了覃显的手指。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镜子里那个放大的熟悉面孔,突然惊觉自己应该是在梦中。

也许没有人跟他回了家,甚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在大街上差点被车撞,被一个男人救下,他应该是喝完了酒,喝得很醉很醉了,然后径直回了家,做着一场久违的梦。

难怪有人爱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喝得烂醉如泥,原来这样才能给自己造梦。

覃显抬起头,正对上陆时镜子里烧红又迷离的眼,他拧紧眉,四指狠狠搓了几把潮湿的软穴,刺激得陆时软了腰狂抖起来,哆哆嗦嗦地蜷缩起身体,他又用力掰住陆时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

“陆时,你看清楚。”

“我是覃显,别把我当成任何人。”

他的双指用力掐了一把已经被搓得发胀发湿的肉唇,捻着双唇剥开来,对着内里殷红水淋的软肉连揉带碾,穴肉中心传出来细密的麻痒和酸胀,陆时浑身都绷紧了挺直了,腰腹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