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年没有去学校上课了,我一直都没有朋友,也很久没去过外面了。”

覃显目光平静的看着他,故意揭开伤口卖惨,笃定了他会答应。

陆时夹菜的手顿了顿。

覃显撇起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再次追加:“上周那套模拟卷我做的也很不错吧,一点也没上网查,老师就当奖励我好不好?”

“那我们这周就不能做爱了,你还得忍一个星期。”陆时抬眼看向覃显,算是答应了。

覃显的眼睛得逞地弯起来,嘴角咧开:“也不是非要做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收拾好碗筷,陆时重新换上了那条裙子。

修身的方领和掐细的腰身把他不太具有的曲线营造得更加美好,黑色的绸缎衣料衬得他皮肤白得发光。

“真漂亮。”

覃显弯着眼睛看着陆时:“脾气又好,身材也好,以后谁要是和老师结婚,一定会很幸福吧。”

“是吗?”陆时漫不经心地穿上鞋,鞋跟有些高,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向下躬着腰。

他不会娶女人,也从没想过未来会和男人在一起。

他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覃显在陆时身后靠过来,手刚要触上陆时的裙子,陆时警惕地直起身:“干什么?”

覃显的手心摊开递到他面前,那是一个粉红色的椭长型软塑料硅胶制品,两头圆润光洁。

覃显的眼里藏着笑:“老师,出门带上这个吧。”

“这是什么?”陆时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玩具。”

覃显顿了顿,向下指:“跳蛋,塞在你的小穴里。”

“不要。”陆时冷漠地穿上高跟鞋,转身开门往外面走,覃显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覃显固执地站在那里,声音拖的很慢,黏糊的像是在撒娇:“我今天都不能和老师做了,老师答应我嘛,我保证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就塞在里面放两个小时就行,看完电影就拿出来。”

“不可能。”陆时根本不相信他,拽了下自己的手,没挣脱开。

“求你了老师。”这种语气只会在覃显和陆时做爱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出现,他上一次也是这样,磨着陆时求陆时摘掉眼罩给他看看逼。

陆时那时都差点心软了,只是确实没有办法答应。

他的脸色浮上恼怒的羞红:“你....”

“求你了。”覃显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腻歪地重复了这三个字。

陆时一把拽过那个粉红色的玩意儿,愤愤地踩着高跟鞋往书房里面走,声音软弱,没什么威慑力:“只有这一次啊。”

他掀开裙子坐到了那张熟悉的木椅上,木椅上依旧绑着一个鲜艳的蝴蝶结。

那次把覃显的蝴蝶结弄坏之后,他赔了覃显一整个抽屉的红色蝴蝶结,每次做完爱之后,覃显都会把脏乱褶皱的蝴蝶结取下来,然后换上一个崭新的。

覃显没有把旧的扔掉,他上次看见覃显把那三个弄脏的蝴蝶结收藏在了另一个抽屉里,用一个很精美的盒子装着。

――小狗一样囤垃圾呢。

裙子拉起,他的皮肤沾上冰凉的座椅,忍不住瑟缩。

因为要穿着内裤包裹着阴茎和覃显做爱,他已经习惯了穿女士内裤,他掰开三角内裤的裆部,往一边扯出缝隙,弯着腰艰难地把那个被手心捂得温热的玩具塞进了肉穴。

比起覃显硕大粗长的阴茎,那个玩具并不算很大,总之轻而易举就塞进去了。

陆时站起身,感觉肉穴里面胀胀的,那个玩具堵在穴口,他害怕走路的时候会掉出来,伸出手指把它又往里面推了推。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