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湿润,纠缠贴合,撕开又被贴上,贴上又被扯离,快意像是漩涡,从皮肉钻进骨血、从骨血震撼灵魂。
体内传来一阵空虚,炙热欲根在湿润蜜穴上来回磨蹭,铃口对准了充血肿胀的媚蒂,铃口吞下了媚蒂,小小凸起和那湿润小孔竟然是完美嵌合。
溯洄也是误打误撞,快意从体内翻涌而出,电流麻酥酥,从尾椎一路攀升,来到了头顶,就连天灵盖都是麻的。
“嘶哈”溯洄低喘了一声,腰顺应自然抽送,一下一下顶弄,如此看来,到像是铃兰的花蒂在操他的铃口。
万般感触交融,在体内作用,欲望获得部分满足,可却也生出了更多渴求。
胞宫因生育本能降下,渴望被挤压、被灌满,期待被恣睢无忌冲撞顶弄,鼓鼓春潺顺着痉挛肉壁,从穴口流出,顺流而下,打湿两人身下被褥,留下淫靡痕迹。
空气中萦绕着女孩儿家动情独有馨香,对嗅觉敏感的溯洄来说,这无疑是最强烈的催情药剂。
他府下身子,又是一记重顶。
花蒂完全没入铃口,男女身上最脆弱又易感的部位激烈碰撞,电流在体内疯狂流窜。
铃兰的腰肢弓起,十指陷入身下被褥,将平整的布料抓拉出狂乱皱褶。
“哈啊……哈啊……”铃兰的喘息声细碎如羽絮,从喉间泄出,时而低低吟哦,时而急促颤抖,有如春夜里被风吹皱的湖水,那声嗓音细软,隐含不自觉的撒娇,像是情潮翻涌中的雌兽,以柔婉娇啼回应雄兽求偶。
可以想像,接下来必定是疯狂交配,是要把对象揉碎的凶悍顶弄,铃兰她的睫毛轻颤,宛如羽扇在夜色中拂动,微微垂落的眼眸下,染着些许迷离的水光,忽明忽灭,脆弱又动人。
溯洄的目光深邃幽暗,犹如幽谷中的野兽,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猎物。那被压抑的侵略气息濒临临界点,连呼吸都滚烫溯洄不断挺腰,战鼓般密集、急切。
花穴不断收缩,渴望着溯洄到来,可溯洄依旧一心一意顶弄着花蒂,快意在体内不断聚集,铃兰的思绪被抛到九霄云外,所有理智消散,唯剩下体内快要满溢出来的喜悦。
“啊嗯嗯嗯……”就在溯洄的摩擦之下,铃兰猛地仰起脖颈,细白的喉线微微绷紧,喘息断续而破碎。
她像是坠入风暴中心的雏鸟,在狂风中颤抖飞翔,却又无比畅快地沉醉于这场汹涌的狂潮,在灿烂星河间恣意翱翔,所有的杂念、烦恼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仅余下一波波翻涌不息的战栗与酥麻,只剩下无尽欢愉。
花蒂获得满足过后,体内的空虚感变得清晰,这股饥渴极需要溯洄来抚平,可溯洄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这么静静垂眸望着铃兰。
“娘子还没回答呢,喜不喜欢夫君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巴应该很喜欢,一收一嘬的,好像想要吃肉棒……”纤长的手指滑过湿润蚌肉,溯洄近乎痴迷地凝视着她,目光沉沉。她因渴望而颤抖的模样,柔弱而诱人,每一次细微的颤栗、每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都像是勾魂的五石散,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已然成瘾。
他轻抚过她泛着潮红的肌肤,感受到细微的战栗在指下绽放,如触电般传递至心底,点燃更汹涌的渴望。
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在这场情潮之中,但他仍不满足,他想要更多,想要她亲自来索求,想听她用那细软的嗓音颤抖地唤他,想见她主动贴上来,毫无保留地迎接他,像是难耐瘾头发作,甘愿沉溺于他的掌控之下。
他要让她亲口说,要她卸下所有矜持说喜欢,软着嗓音求他,让他知道,她对他的渴望与他对她的痴迷一样深,一样不可救药……
“喜欢……喜欢……”铃兰双眼迷离,下意识轻轻晃着脑袋,双手攀上了他的手臂,急切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