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因为情潮收缩个不停。
溯洄的舌尖又往下几许,最后停在花蒂上头。
他轻轻舔弄,铃兰如遭雷击,浑身上下哆嗦不已。
两条尾巴还在花穴里面抽插,咕唧咕唧,汁水四溢,如今更是潮喷出来,大量蜜水打湿溯洄唇齿、下颔。
溯洄从她双腿间抬起了头,“兰兰很欢喜,下面的嘴,比上面那张诚实多了。”
铃兰闻言,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可实在无法反驳,只得抬手捂住了双眼,发出了一阵挫败的呻吟。
她恼恨极了,恨溯洄,更恨自己的身体。
0033 32 口舌侍弄(男口女H)
溯洄所言非虚,铃兰身心背道而驰,心里不愿,身体却爱极他所作所为,所有的抗拒都是虚的。
她好像成了只知道欢愉野兽。
她无数次提醒自己,应当拒绝溯洄接近,然当那波涛般愉悦席卷而来,所有的理智皆成了烟花,绚烂过后消散。
脑海中唯余无法抑制的渴望,仿若被禁锢野兽,挣脱束缚,完全无法止歇。
裴峋的模样在脑海中已渐渐模糊,随着溯洄的每一次触碰,那些曾经坚守道德底线完全破碎。
一切皆显得如此狂热,犹如飘荡于风中的落叶,无法预测将飞向何方。
而那从骨血深处涌现的欲求,像是无边的深渊,无论如何探索,仍无法满足。
即使已经被尾巴肏得高潮,铃兰心底还是充满渴望,期待被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
不想与他交合,可身体很想,欲深谿壑,无法轻易被满足。
想要他在她体内成结,摩挲着宫口,用精华热液把她灌满。
“啊嗯……”呻吟声若瓷瓶坠地,零落成音,断续不绝,娇媚入骨,令人沉醉。
溯洄的眸中金光、红光交互闪过,流转个不停。
情潮的欲望被撩拨,身下阳物已经坚硬如烙铁,叫嚣着想要把铃兰撕碎、拆吃入腹,深埋她体内,彻底与她合而为一。
欲根抵着她的腿侧,那股热意和硬度贴着皮肤,让人无法忽视,铃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体记忆回忆起被入侵的欢愉。
瓷白肌肤染上一层绯色,似晓雾轻笼春桃,细汗浸润,愈显柔媚。
双眸迷离,春水荡漾,含羞带怯,透着不自知惑人风情,欲语还休,勾人心魄。
溯洄的舌头灵活的在花地上头舔弄,舔吮数回过后,竟是直接吸嘬起了那肿胀如相思豆的嫩蒂。
蒂芽在他吮吻下逐渐胀大,竟是如同相思豆那般大小。
女子媚珠,越是大,身体越是敏感,铃兰确实有一具易感的身躯。
“哈啊……太多了……嗯嗯……”
快慰感太多,恰如骤雨过后,荷塘满溢,波澜汹涌,无从束缚,终成漫流,一往而深,不可收拾。
“不要,那边不行……”狐尾撤出,溯洄的唇舌贴上了铃兰花户。
铃兰又羞又怕,从没想过那处会被其他人舔舐。
就连那处被他直视,都让她害臊异常。
溯洄一下子给予她太多刺激,她根本无法承受。
哆嗦一阵,双手抵在他的头顶,揪住了溯洄的狐耳。
狐耳微动,溯洄登时觉得血脉贲张,一股酥麻之意自耳尖窜入四肢百骸,几乎令他疯狂。
雄狐之耳,是性器和尾巴之外最敏感之处,除父母与终身伴侣外,旁人轻易不得触碰。
铃兰此时不经意相触,令他心神剧颤,竟是不曾想像之销魂蚀骨。
霎时,热浪翻涌,狂风卷起燎原之火,理智几近焚烧殆尽。
耳尖处余温温存,灼烫不已,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