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生出一丝不舍。
溯洄察觉她的变化,吻得愈发细腻,舌尖翻弄,舔舐着她柔嫩唇瓣,啃咬间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仿佛将她一寸寸吞没。
九尾悬于身后,微微颤动,尾梢时而轻摆,时而缠绕,最终将她完全包覆,就像回到了生命本源,被紧紧包裹。
他一手揽紧她的腰肢,扣着后颈的掌心下滑,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将她拥得更紧,同一时间,身下继续缓缓款摆,绵延、加深了高潮的尾韵。
狐类射精和人类不同,结节顶着宫口,精水不间断地注入。
铃兰的胞宫因为本能、情潮下降抽吸,大量浓稠精水灌注,灌得饱饱胀胀。
整个人都被尾绒包覆,身体被完全占领、支配,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俩,一人一狐,再无其他。
铃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是要在她被吻晕过去之时,溯洄这才松开了她。
“哈啊……哈啊……”铃兰大口喘息着。
眼前景物恍惚迷离,朦朦胧胧间,铃兰心头浮起一丝异样的错觉。
眼前这只姿容绝世的天狐,竟与她昔年于天元山林间偶遇的小狐有几分相似。彼时,隆冬难得晴朗,他懒懒地匿于树影下,沐着微暖日光,毛茸茸狐尾轻轻翘起,双目微阖,神态安然恬适,竟透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纯真。
然这荒谬的念头刚一浮现,旋即被理智碾碎。他并非那只无害的小狐,而是一只张扬恣意、带着危险气息的妖,偏又披着一身惑人皮相,放肆侵犯她。
她无力抵抗,甚至沉沦其中,而今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挽回。
他声音低哑,尾音若有似无地勾人心神:“在想什么?”
铃兰微微一颤,别开目光,却被他指尖轻勾下颚,被迫迎上他的注视。那眼神带着几分调侃,亦似探究,幽深如潭,仿佛能轻易洞悉她心中纷杂思绪。
她紧抿唇瓣,沉默不语,却见溯洄眉梢微扬,唇角噙笑,眉宇间流露出与生具来惑人气韵,霜雪消融、松风拂动,轻巧无声却搅乱一池春水。
铃兰心里头恼恨,最终心底话脱口而出,“一切已经如你所愿,放我走!”他俩素昧平生,他发情了,不过是想要一逞兽欲。
如今,他已得逞,自然应该放走她。
望着她倔强神,溯洄的笑意僵住,转瞬褪去,神色恢复初见时的冷凝,他声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想走?不可能。”
溯洄语落,铃兰忽觉小腹灼热难耐,陌生而奇异暖意自丹田扩散开来。
她心生不安,垂眸一看,却见小腹雪白肌肤上浮现一道红色灵纹,形似九尾缠绕,隐隐散发微光,色泽浓淡相间,流火般鲜艳,丹霞染雪,带着与生具来神秘与尊贵。
她蓦地抬首,对上溯洄深邃的双眸,他似笑非笑,语气含着几分漫不经心,却透着不容忽视的执念:“你已是我的。”
这句话落下,铃兰只觉体内灵力翻涌,仿若有某种无形的牵绊将她牢牢束缚,心口一滞,竟生不出半分反驳之力。
不只如此,她突然间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十分充沛。
在红纹浮现过后,更是开始飞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