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细致无瑕,微红印痕在那一瞬间绽放。
铃兰以为会感受到疼痛,未料那是一股甜美麻痺感,如潮水浸淫。
快意悄悄滋生,她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溯洄的嘴唇轻触她的肌肤,挑动着她隐秘的渴望。
“唔嗯……”铃兰无意识弓起腰肢,两人小腹本贴在一块,如今更是紧紧相抵,他的体温传来,与她交融。
“别哭。”溯洄低喟了声,湿润的舌头扫过了铃兰眼角,她有些讶然的望向溯洄。
显然,他是想要让她好受一些。铃兰怔怔地望着他,眼底氤氲着未散的惊愕与无措。
他们凑得太近,她可以看清溯洄此时的模样,他低垂着眼长睫微颤,根根分明,红眸里头荡漾着温情。
连自溯洄己都未曾察觉,这一举动有多么温柔。他的舌尖反覆轻扫过她的眼角,那份温热带着湿润的安抚意味,却也带着一种本能的依恋,仿佛是在抚平她心头的波澜。
他不懂如何安慰,只是下意识地学着幼时的记忆,学着父母给他理毛的动作,用最本能的方式去安抚她、贴近她。
天狐一族雄狐占有欲太强,幼狐第一次发情就会被赶离父母身边,连他自己都忘了这份温情,却在此时体现。
铃兰心尖微颤。
他情意真挚,竟生出无可言说的亲近。
肌肤相贴或许算不得什么,可无声无息间,连心的距离都被拉近几许,像是某种无法抗衡之牵引,将她困在这场混乱中。
明明是他迫得她,是他夺走了她的贞洁,擅自入侵她身体,对她做了不可饶恕之恶事。
可她此时虽羞恼,却竟是无法全心全意恨他,她的身子被他燃起欲求不说,还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这样的感觉太复杂,铃兰不想,也没办法深思细想。
此刻那九条大尾巴,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扫动,缠住了她乳尖,摩挲着她花核,再加上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摩挲,燎原之火无所不在。
溯洄的吻自眼角轻落,沿着眉梢、鼻尖流转而下,极尽缠绵,似是染了瘾,凡经之处皆不肯轻易放过,细细嘬吻,仿佛要将她的气息铭刻在唇间。
至于唇畔,他并无甚经验,仅凭直觉轻啄嘴角,复又细磨唇瓣,举止青涩,却透着难以压抑的执着与探寻。
铃兰身子不觉间放松几分,先前的酸楚似乎渐被这层层叠叠的亲吻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