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握住门把手,坚定至极的力度,宜真怎么关都关不上。
紧蹙着眉头盯住他,压低声音道:“你快走,这里你不能来!”
陆深那双漆黑的眼也是盯住她,他的眼神总是具备魔力和穿透性:“我就说两句话。”
他的神情告诉宜真,除非这两句话说完,他是绝对不会离开。
宜真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把人放了进来,偷奸似的迅速把房门关上:“有话快说,李毅.....可能派人监视我。”
陆深的视线在室内逡巡一通,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确凿无疑道:“这里没有监控。”
宜真抄起双手来:“他还不至于在更衣室放监控。”
陆深的唇角微妙地勾了一下,长睫毛往下垂,敛住疯狂嫉妒的抽痛。即使知道是做戏,即使知道宜真不可能跟李毅真有什么,他还是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不是辩护的辩护而生气。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君子?”
听了陆深的话,宜真情绪很暴躁,说到底还是焦虑,焦虑到几天无法正常入睡。万一陈新民行动失败,她岂不是要真嫁给李毅?倒不至于。她当然可以悔婚,但李毅也可以撕毁跟她的合约,立刻跟孔家对杀得血雨腥风。他做得到。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男人。
冲口而出的反驳在看到陆深嚼齿沉郁的面孔后,忽的又散了。
她太乱了。不忍,心疼,以及心惊肉跳,都让她把佯装的愤怒给吞下肚子里。
“深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先走吧。”
陆深一步步将她顶到化妆台边,逼得她的腰一再往下弯折,吃力地往后撑住狭长的桌面。
他的手伸过来,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不要紧。我今天要是不出现,才不正常。”
市局针对李议员的调查行动,即使没人透露也不能透露,但他也是刑侦出身,针对要员办的案子无非矛头就那几项。一方面理智是认为宜真将行动进行保密到底是正确的做法,是不论作为公民还是警员应尽的基本责任,也是组织纪律;另外一方面,宜真竟然始终不曾对他透露分毫,情感上跌宕起伏,仍旧不能自洽。
“李议员明知你跟我纠缠了三年,他怎么会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会完全放弃你?”
又道:“宜真,你现在对我,连这点基本信任都没有了吗?”
宜真长叹一口气:“深哥,你懂的,这是组织纪律。”连载Q号1/876/241/683
陆深的喉头艰涩地滚动一下,耳后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小真,你今天真美。”
话毕,他缓缓跪下去,钻进宜真红裙下摆内。
宜真猛地扣住桌沿,音腔嘶哑颤抖:“深哥....”
男人的头颅在裙子下顶出浑圆的弧度,坚硬的下巴顶到双腿间,内裤扯下,湿滑的舌尖顺着腿缝饕餮地亲吻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