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后是一阵滚热。

羽绒服被人甩扔到玄关的置物台上,几步开外,陆深的大衣扔到沙发上,他抱着她一路往里退,直退进卧室。将她压在床垫上。

趁着他脱衣服的间隙,宜真蠕动着从床尾爬到床头,坚持去开空调。

又是尖叫一声,男人拽了她的腿将人拉回去。

宜真闷在被子里嗔怪着挤眉弄眼,这人也真奇怪是吧,明明刚才恨不得跟她拉开三八妇女线,现在又是一副急不可耐急火攻心的模样。

身后是陆深叮叮当当解锁裤腰带的声音,宜真已经拱起臀部来,男人一只大手在紧绷的牛仔裤上流连忘返。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高高地扬起来,浅碧的被子上是一颗体态蜿蜒起伏的女体,大手巡着背脊凹陷的中心往下去,直到蜜桃臀缝处,裹出一只丰满的鲍鱼。

陆深秉着呼吸探下去,指尖陷入鲍鱼缝摩擦,来回地拉扯可怜地已经发热的贝肉。

宜真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谁比谁更急不可耐?真说不准。

空调热风呼呼地吹出来,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