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桂兰却是一摆手:“先不去了,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谈谈。”
三人转去楼上,荣桂兰把门关好,像是关门打狗的事态,也不避讳宜真,对前夫道:“当着我干女儿的面,你给我作个保证。”
宋百川犹疑又无奈地搓搓手:“桂兰,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就是了,还要我保证什么呀?”
荣桂兰拿出一纸合同:“我要入股你的公司,我给你投钱,你好好地正经做生意。”
宋百川坐在沙发上,垂下头来,许久后才道:“当初我净身出户,是想保证你余生能舒舒服服地过下去,不要投资我,我.....不能聚财。”
荣桂兰脸色铁青:“说的什么浑话?我是叫你聚财?我是叫你做个堂堂正正干事业的男人!再说了,你有能力为什么不能凭能力赚钱?”
宋百川龃龉着说不出口,妻子非逼他,他才道:“那位大师说了,我就是聚财多了才克子。他还说了,我后半辈子不能....否则就...”
荣桂兰猛得起身,一碗凉茶泼到他脸上:“那个狗屁大师哪里是大师!是歪门邪道!百川,你醒醒吧!”
65.失踪
即使宋百川再言之凿凿口中的大师是有多神奇多玄幻,在香港和东南亚那边以一己之力给诸多权贵改过命续过荣华,甚至让女人肚子里明明已经无望诞下的婴儿健康出生。那种玄妙既高深又骇人。因为做法过程实在太过辛秘不能为外人道。这些通通在荣桂兰强大且生气勃勃地驳斥下,让宋百川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直到年底前,宋氏贵金属投资顾问中心迁址后重新开张,位置就定在市中心最贵的那两栋写字楼。直到这时,宜真才知道母亲荣桂兰手里有多少资产,那是个骇人的数字。
之前给 她的两本房产证可以说是小儿科也不为过。
剪彩仪式上荣桂兰容光焕发,头发不知是重新染过,还是自己生发,团成饱满乌黑油量的发髻。丰腴且不失修长的手指上戴着祖母绿的经典戒指,脖子上一串大小均匀泛着光泽的珍珠项链,宋百川立在一旁,同样的是长身玉立绅士翩翩。
他们两站在一起,除了缺张结婚证,大概什么都齐全到位的感觉。
宜真由衷为父母齐聚一堂感到高兴,挽着陆深的胳膊过来送贺礼,陆深很懂两位长辈的心思,十分取巧地送了一尊足金的弥勒佛。
宋百川自中年失女后便开始叨咕这些东西,但信得有些邪乎,而荣桂兰其实并不排斥正儿八经的中原传统儒释道。一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总得来说还是积极向上的,让两人都挺满意。
荣桂兰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声:“破费了啊。”
陆深谦虚应承:“还好,荣阿姨满意就行。”
宜真把男人拽到楼梯口,搂着他的脖子用力香了一口:“深哥你真聪明,这礼物送得很吉利!”
陆深刮刮她的鼻子,搂住她的腰:“一点意思而已,你干妈才是真人不露相。”
出来寻人的宋百川轻咳两声:“小孔,你干妈找你呢。”
陆深留在门口帮宋百川招呼客人,荣桂兰领着宜真进了一间光明亮堂的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悠哉地转了几圈:“宜真你觉得这地儿怎么样?”
宜真立刻把马屁衔上:“妈选的地方哪里有差的?可是这里,光年租就不是个小数字吧,您对宋叔叔他就这么有信心?”
荣桂兰大气挥挥手:“钱都是小意思,至于你宋叔叔,他是走了歪路。否则今天不是这样。”
几分钟后一个干练的经理模样的男人进来,公文包里厚厚的文件,一一展开荣桂兰查看,荣桂兰自豪地将宜真招揽过去:“当时离婚,他是净身出户,可是我要钱又有什么用,便投资了一点产业,喏,粤泰酒楼以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