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民起身去找饮料亦或是促进消化的陈醋,陆深靠过来,白酒灼热的冷香扑到宜真的嗅觉上:“吃饱了?”

宜真再怎么并拢双腿都阻挡不了那只作恶的大手,赶紧压住,可怜兮兮地求饶:“深哥,咱在外面呢,别这样。”

陆深挑眉:“那现在上楼?”

他的住宿地点刚好就在楼上。为的就是方便,节约时间。

“不好吧,对陈队长多不礼貌,而且....他会看出来的。”

是啊,同桌的男女饭还没吃完,唠嗑也才一半就突然要走,拿脚指头也知道是要干什么。

陆深早知她会这样回答:“那行,我们再坐一会儿。”

却是往下拉开她的裤子拉链,整条手掌都伸了进去,那么紧的地方汁液泛滥,中指很艰难地插进紧致热烫的甬道。几乎把他的骨头都给化开。

在陈新民折身回来前,陆深狠狠地捅了几下,那里滑不溜秋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

“给你要了一小蝶陈醋。”陈新民笑着把印着蓝色花纹的小碟子搁过来,话题还是刚才那个:“那个施议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深的手指还在品尝桌底下的山珍海味,面上仍旧稳稳当当地,他比宜真对案子的了解更深入:“施恩泽出身不太行,但学习能力和工作能力都是过人,大学时就瞄准了隔壁院系保送进来的女人xx。他在品貌上实属一般,个子也矮,一米七出头,在男性堆里向来不起眼。所以xx初期也不太搭理他,后来坚持追求了三年及至毕业,xx也经历过几次恋情失败,被他感动答应求婚。”

原来xx是某官员的独生女,背景向来神秘,施恩泽抓住机会攻略她,来了个鲤鱼跳龙门。在岳家的帮扶下很快崭露头角,而且进步得非常快,人前是三好老公懂知恩图报的好男人。

平日周末必定要上岳父家陪着喝茶聊天服侍。这面具一戴三十年,没人能挑出错处。如果他能坚持一辈子也就罢了,大家各得其所。

然而蹊跷的是,施恩泽太太多年来也未生育子女。这次落网后才道出辛秘,一次意外车祸夺去他的生育能力。不仅如此,连正常的行房也万般艰难,有严重的勃起障碍。

施太太成了活寡妇,一天两天还好,几年下来也没受住,跟人发生了婚外情。也曾怀孕过一次,后来意外流产,才将将保住这个貌合神离的婚姻。

施恩泽便是在这种环境下从底子里失去了男人的尊严,权力愈大,这种空缺感就越可怕。及至岳父中风入院再也无法妨碍他,便一步步发展到需要通过特殊手段才能满足自己明明存在却无法施展的欲望空洞。

陆深饮完最后一杯,道:“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倒在他的致命弱点上,并不冤枉。”

陆深当着陈新民的面揽住娇弱无力的宜真:“她喝多了,我会照顾好她,麻烦新民你自己打车回去。”

陈新民挥挥手,拉开玻璃门走了。

向楼上的过道里,陆深便扭住宜真的下巴深吻过来,施恩泽有他的面具,他陆深也有陆深的面具,陈新民,也恐怕有自己面具。人人都要活在别人的眼睛里瞳孔里评判里,真实的欲念总会越藏越深,不可自拔。

他抱着灵魂里充满异香的宜真,裹挟着她踢开房门,反踢一脚哐当的合上房门。

宜真几乎在窒息中抢夺着空气,柔柔的臂膀向上搂住陆深的脖子:“你胡说,我明明没有喝醉。”

陆深凝着她,轻咬她的鼻尖,重重地啃她的嘴唇,将那里吃得又红又肿才甘心。

“以后你离他远点。”

宜真懊恼地别过头去,无奈道:“真跟陈队长没什么啦。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我觉得陈队长那种,应该也不中意我这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