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多,以防队伍过于放松快活失去训练的坚韧和斗志。周日的上午例行训练后,所有队员很快三三两两的纠结在一起,颇为珍视机会出门放野风。
此处地偏人少,四十分钟的车程后才能抵达最近的村镇。好在那里基本的娱乐设施还有,顶多落后些,这时还有谁介意?
于是基地的饭堂这边骤然变得冷清且人迹罕至,宜真不用再跟人挤队伍,好好地打了几盆饭菜。
不锈钢的瓷碗洗得光鉴照人,午后明媚干燥的阳光从上折射到宜真脸上,是一张晒得乌秋秋且红润光洁的面庞。打了光后自然更加诱人。湿淋淋来不及擦干净的汗水从耳鬓出蜿蜒而下,陆深起身把盆盆罐罐接过来,在质朴的小方桌上摆好,眼神示意着,让她挨着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宜真抬袖子擦汗,陆深则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擦拭筷子。
“昨天睡得还好吧,还习惯吗?”
训练基地不接受外人的寄宿,陆深在训练馆室内好好地发泄一通,又急赶忙赶地往村镇那边的旅馆投宿。临中午再赶过来陪她吃饭。
陆深递去筷子,自己则抬臂尝了第一口饭菜,马马虎虎谈不上好吃,只能算是勉强饱腹。
“能睡觉就行,我不讲究。”
他将所有的菜肴都试过一遍,觉得大锅里煨的软烂入味的卤味凤爪还行,夹给宜真:“昨天抱起来都瘦了,吃点胶原蛋白补补。”
宜真面上一热,张皇心虚地觑觑四周,低声嗔怒道:“能不能不要说昨晚啊!”
“再说我哪里瘦了?明明是肌肉练得更多更结实,体重还涨了呢!”
有几个同期学员姗姗而迟地进了饭堂,不消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早放眼里的队花孔宜真,以及她身边宽肩窄腰体格优越的男人。几个人心里连连哀叹,就说嘛,小孔必须是名花有主的。
作为教员的陈新民被他们簇拥在前,挥挥手道:“你们先去坐,我打声招呼再来。”
陈新民落落大方地过来,宜真当然要尊重老师,连忙起身找了副新的碗筷:“还没吃吧,一起随便吃点。”
实际上她希望陈新民拒绝,这个时候他再出现,无异于是火上浇油的刺激。
陈新民倒不客气,点点头,朝陆深道:“晚上怎么安排?你既然过来了,总不能囫囵就走吧。咱哥俩喝出去喝一杯?”
天光残余微微亮的最后一缕霞光时,陆深领着宜真后一步进了宾馆下的小酒馆难得有烤肉和手艺还不错的当地烧烤,秋末凉风飒飒,围炉在烟熏缭绕热火朝天的小门店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陈新民提前到了,兴致勃勃道:“这里没什么好酒,白云边可以吧?”
“可以,这酒我们队里也常喝。”
铜炉的锅子底下放了烧得通红的热碳,三人先后去了外套,宜真玲珑有致曲线悦目的身材一览无余。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矮下去一头,却又充分牵绊两人的心思。
陆深轻撞一下宜真:“你坐过来点,别挤着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