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眼眶瞬间红成血海:“对不起,你也配跟我说对不起?”
宜真被男人挟持一般丢进车里,高底盘的丰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风驰电掣。
还是上次那家宾馆。厚重的地毯上是宜真踉跄的脚步。
陆深一把将她推进门内,宜真惊慌又结巴地辩白:“陆、陆队长,我以后不烦你了,真的,我以前是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虚弱的辩白愈发激怒陆深,一把掐住宜真的下巴:“不许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宜真腮帮子发疼,拘束地靠在门板上点点头。
“也不许你装乖。”
宜真继续点头:“我、我都听你的。”
陆深突然暴怒起来,铁爪似的抓她的双肩,阴森森地锁着她的瞳孔。
错觉中竟然在里头真的找到一个宜真。
有些痛苦在当时还不清晰,只有随着日复一日地更迭,真相才浮出水面。疼痛也愈发让人歇斯底里。
麻木的神经骤然被虚伪的孔宜真掀开,陆深心里疼得要裂开:“孔宜真,你非要玩儿这一套?”
宜真连忙摇头。
不管她懂不懂,否定就对了。
“陆队长,我真的没有,我是真想洗心革面....”
陆深猛地捂住她的嘴:“不要跟我耍花招,以退为进什么的,真没必要。”
“现在,你给我闭嘴。”
陆大队长,拜托你控制下情绪。
温柔点,晓得啵?
6.一根
宜真从未想过,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早知无法以女友抑或妻子的名义站在他身边,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以妹妹角色占据他身边的一席之地,温柔呵护她十几年的陆深,他的大手会落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
粗粝的指纹像刀似的在后背上刮过,擦过便是一阵疼,却迅速转化成滋滋作响的电流。
陆深将孔宜真翻过面去,他不想看她的脸,更不想看她的眼睛。
两下扯掉女人身上浅绿的针织衫,牛仔裤解开拽到小腿处。
窈窕玲珑的肉身印入眼帘,俏生生的臀肉上包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男人的手掌赋予魔力,粗鲁的揉搓中宜真几乎要昏过去,可是陆深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宜真浑身颤抖,精神上大受震动,努力夹紧那只大手,带着哭腔:“陆、陆队长,别别这样。”
陆深痛快地撕开脆弱的蕾丝,粗粝的手指滑过软乎乎的细缝。
“这可不像是不要。”
他嫌弃她吵,将手指插到她的嘴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右手扯开她还胸的手,一手包裹住柔嫩的丰盈,粗暴的揉搓。
宜真将将低头,清晰地瞧见娇嫩的乳肉从男人指缝中溢出来,挤出千奇百怪,却是百爪挠心地痛和痒。
乳头被不客气地拉扯,几乎将她脑子那根神经也崩掉。
陆深怎么是这样?
怎么又不能是这样?
那天,她醒来第一天,那天虽然半梦半醒,可不遗余力凿进身体的感受仍旧残余。
想必陆深也想到了那天,沉沉地挨到她耳边:“怎么不叫了?那天你不是还说不操烂你我就不是男人?”
滚烫的热气呼进脖颈和耳际,宜真浑身一震,夹紧的双腿顿时松开。潮湿的蠕动感在下面饥渴难耐地伸张。欲望在烈火中炙烤。理智也在激烈挣扎求助。
宜真喘息中又很委屈,又叫我闭嘴,又让我叫,我好难呐。
嘴里是男人坚硬的指节,捅得很深,一会儿夹她的舌,一会儿抵到喉腔去。
难堪的口水跟着流出来,呜咽的声音满室回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