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低喘出声,想必是享受极力,宜真慢吞吞笨手拙舌地去解他的腰带和裤链。深紫色的物件啪嗒一下击打在脸上。已经湿了。润滑的液体从饱满壮大的马眼上吐露出来。

宜真小小地舔了一口:“有点咸哦。”

陆深蹙眉,太阳穴上鼓噪着无数的蝉鸣,肌肉和骨节在一寸寸地膨胀壮大。

“嘴巴张开。”

宜真缭绕地剜他,清纯和色欲极其一身足够让所有男人试图立刻将她推倒肏入。然男女之间不可缺乏的环节也是花样繁多的前戏。

空间逐渐狭隘,狭隘到只容得下忘我二人。专心的投入才能制造更大的快感。

空气也变得粘滞,鸡巴顺着唇缝插了进去。是潮热滚烫的口腔。还有一丝丝的草莓清甜。

宜真的嘴要容纳入整根的阳具自然吃了,陆深抓住她的头发,往下腹送。深深地几次撞到喉咙,她干呕着呛出声,睫毛湿润着咳嗽。却还能继续吃。这男人不声不响地,明明占有欲旺盛还是放任她去相亲。总该奖励他一下。

“难受吗?”

“还好。我喜欢吃深哥的...”

“什么?”

“大鸟啦。”

说着将肉棒吐出来,单手握住,腰肢压得极低,陆深的角度能看到她圆鼓鼓翘挺的屁股。那里好不好肏他最清楚。潮湿的粉色舌尖绕着柱状体环绕。舔得尽情,吃得有滋有味。

“喜欢吗?”

“喜欢死了。”婆婆文企鹅hado//一.八七.六dd二四.一六.捌三

陆深再忍不住,一把将人拽上来,扯下内裤冲刺进入。肉体连带着精神一齐发生震动。

宜真趴在门板上,奶子不断地与门板发生挤压和摩擦,可怜地央求:“还有这里。”

不消她具体指定,陆深的大手握过来,包裹蹂躏不遗余力。胯下摆动着整根插入。

玄关置物架上有一方横条的小方镜子。男人弓腰搂人朝前撞击的影子像野兽。臂膀的弧度充满了力量感。女人则垫着脚尖后挺着白生生的臀肉,扭曲的肢体艳色四溢。

后来转去浴室里又来了一次,男人的浓精射到宜真的脸上,宜真嫌弃万分、明褒暗贬:“这么好的东西都浪费了。”

陆深仰躺在浴缸里,臂弯里拢着她:“不浪费,给你省下一张面膜。”

长手臂搭在白瓷的浴缸边沿上,撩起一缕头发送到鼻子,貌似随意地问:“为什么非要接近荣桂兰。”

宜真早知会有这个疑问等着她,水面哗啦两声,打横窝成一躺进他的臂弯,手指抚摸男人胸前极其对称标志的两个小点:“.....你知道的。”

谁还没点小心机。看他怎么想,再顺着他的话头说。

陆深捏起她的下巴,审视好一阵,就在宜真心慌到要露出破绽时,他道:“你过界了,知道吧。”

宜真默不吭声,搂住他的脖子,显得挺委屈。

陆深的手指在她脸上滑动,摸摸脸蛋,捏捏耳垂:“以前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这么费力去讨好她。那是我的事....我的责任。”

宜真的香吻落到他高耸的鼻梁上,再是眼窝,再是眉骨,最后是男人一双诱人的薄唇。陆深半垂着眼帘,慢慢地嘴唇微张,放任她把舌头伸进去。

她吻了他好长时间,直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再次探入臀缝,笑着朝他办了个鬼脸,又长叹一口气:“起先吧,当然是因为深哥你我才想接近干妈。想更深入地了解你的过去。但是接触后,我.....心疼干妈。她对我也很好。还给我做饭吃。就像我妈妈一样。”

陆深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未好好地了解过孔宜真的过去:“你大哥呢。”

宜真不想谈得太深入,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