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好辣,我也要喝。”

大钊不请自来,好在他拎着香气扑鼻的xx连锁大排档的烧烤,宜真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这位多作怪的“丑人”。

“你们这儿的空调也太不给力,晚上怎么睡?”这人龇牙叼下又腥又香的羊肉串,还特意捡了根羊腰子搁到陆深碗里:“头儿,这个你要多吃点。”

怎么睡?就那么睡啊!宜真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想探听她跟陆深的同居是如何干柴烈火火吗?

没人给他搭上这个黄腔,大钊干笑两声自找台阶:“海天蜃楼很有名的。”

宜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个园子,几千万建不起来吧。”

大钊愣了愣:“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大钊瞅瞅陆深,还是说了:“那是你大哥孔珏的场子啊。”

陆深的指节扣了扣桌面:“准确来说,他是股东之一。”

这回轮到宜真呆住,怎么搞半天事情扯到孔大哥身上啦?想了又想,孔珏根本没理由去搞“黄”吧,真犯不着啊。

还是陆深有条不紊地解释:“海天蜃楼是个私人会所,总体来说,是为了维护高端客户,或者他们圈内人谈话讲事。一直以来还算正规。”

既然海天是大哥的场子,宜真反倒放下心来,于是张耀飞再让她过去时,她也欣然同意。

上了车才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过去。连忙给陆深发了短信。

张耀飞从后视镜里打量她:“你爸爸在医院怎么样了?”

“动了第二次手术,情况说不上来,老人家了.....”

宜真憋红了眼,等着张耀飞发招,男人感慨万分:“人生而不公,有些人含着金汤匙出身,有些人生来贱命,要拼命才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讲了一路,换一般人,估计要被张耀飞的言语给打动感激涕零,会有种终于找到组织和温暖的错觉。在即将抵达海天蜃楼时,男人口风一变:“我是看你可怜,真想帮你。”

方向盘突然打了个转,宜真突然心慌起来,张耀飞安抚她:“上次在海天这里,有个客人很喜欢你。当然,你没见过。他的秘书在二楼跟我提了一嘴。真是贵客。所以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也做不了!他们这种人最讲究体面,不会让自己留下污点,无非是....你就陪他说说话,喝喝茶。他要是开心了,你爸那点医药费真不算什么。”

张耀飞把人领到一处绿树掩映的私宅,面色高深:“我老实给你交个底,你也别怕,跟过他的女人非富即贵。这辈子躺着过就行,无论如何,你不要多嘴,让他开心就行。”

手机已经被他拿过去,宜真望了望高门院墙后是欧式的清水泥别墅,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涌上来:“我、我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您那贵人看不上我吧?万一我惹他不开心了?”

到了这时也不怕人能跑,张耀飞强制性地把人拽下来,长长的过道里一个人人影都没有,他将手里高档的小礼服不客气地塞给她:“行了,别给脸不要脸,人看上你是福气!”

这时候他彻底翻了脸:“还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着人畜无害地,玩得比谁都花!近亲操穴是不是特刺激?都被你表哥肏烂了吧?都是成年人,我看不出来?你们把谁当傻子呢!”

宜真从头到脚都烧起来,惊惶中湿漉漉着眼儿:“没有,我们没有...”

男人左右看了看,仿佛自己的话污了谁的耳朵,一边将人推进更衣室,逼近威胁:“客人本来只要处女,但你到底长了一张好脸,入了他的法眼。你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