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扭捏起来,嘴巴红嘟嘟地,图的是几十块一只的卡姿兰润唇膏,还挺香。
陆深含过去,吃了满嘴的油腻,不介意:“刚才问你话呢。”
语气温柔极了。
宜真听着心口暖呼呼的,说吧,他就是太关心自己了。
“还好吧,最近的客人还比较有素质,不碰我。有的想摸我的手,被我喝酒避开啦。”
宜真摸摸男人脖颈后的软发,亲他的眉峰,鼻骨,下巴,摇晃着柔软的腰肢和臀瓣:“深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话音还挺得意的。
陆深再不跟她废话,一个挺腰,鸡巴插进泥泞的沼泽,紧得他深吸一口气:"别夹这么紧。"
宜真舒服得喟叹一声,抱紧了他,嘤嘤地哼:“明明是你太大了好不好。”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话,陆深在黑暗中微翘起唇角,将她抛得高高地再落下,还能让她抓把柄?
“刚才说不要,现在又要了?小骚货想深哥了?”
宜真便顺着他讲:“想死了,不想你怎么会偷偷来看你?”
陆深把手伸进女人的怀里,大白兔跳得厉害,他抓得凶狠,撩起宜真的短上衣,大口的吞吐。
宜真后背紧绷着,爽得脚尖绷直,偶尔有人从门口路过,更是夹得陆深差点直接爆浆。
时间紧迫,陆深将怀里缠得像树藤的女人给扒拉下来,让她扶在低矮的沙发上,从后面冲进去。
宜真捂住嘴巴,差点尖叫出声。
她往后揪陆深的钢铁般的手臂,呜呜叫:“你轻点,轻点,这样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