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怀里扭动喘息的娇躯让他昏了头,他吻了她,趁着醉酒,一欺而上。宜真懂什么?她还没开窍,她生活里出现得最多的也算是唯二的男人就是他陆深。烈焰般雄性荷尔蒙让他吻一下不够,吻得很深,昏头昏脑地直到宜真喊疼。

他震惊着恢复神志,剧烈的不耻让他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她当他亲哥哥,他当她亲妹妹,现在他却因为一时冲动欺辱了妹妹!

一杯热水久等不到,陆深出去透气,女服务员正被两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拦住占便宜。火就是这么爆发出来的。他揍他们,也是揍自己。之后,他就跟叫阿娇的女服务员有了来往。母亲越反对,他越来劲,不仅资助她继续念艺大,还当真跟人搞起恋情,然后把宜真给疏远了。

咱深哥年轻时是有念头的,但他那时太年轻,也没认清,加之家庭影响只觉得罪恶,对不起宜真。只能说那时时机不对。如果俩人因为念书或者工作分开,再重遇,通过契机审视内心,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吧。

所谓是真爱难求也难得。很多事都是一念之间就错过。

po18群~11@65@24=28=5///何日君再来(1v1)30.“客人”

30.“客人”

吃完宵夜的马哥一行人叫了出租,陆深开车跟去,宜真在旁睡个半饱,但还是哈欠连天。

直追踪到男人上了xx小区2号楼,陆深跟门口值班大爷递烟,套近乎,三两句话确定了马哥那群人的具体房号。

回头宜真纳闷道:“怎么不直接找他问话?”

陆深早代替了宜真的司机之位,等红灯时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烟:“怎么问?拿什么问?周惠是失踪,也许躲哪里去了,案件性质都无法确定,又没有任何证据跟他有关。他要张口说胡话,我们又能怎么样?”

他的意思是现在要紧的,是先摸清马哥的行动规律和他的圈子。

宜真把事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不过她谦虚得很,陆队教育她她就听着。

“您回哪里?我送您?”

陆深瞥她一眼:“睡好了?”

宜真又在那儿转眼珠子,陆深不给她机会:“睡好了就搞点东西给我吃。”

到底是强行到了宜真公寓,门口蹲着一尊猫神,慵懒又无情地朝宜真长叫一声。陆深抱起猫去喂食,看他蹲在地上耐心地抚摸猫头,宜真心里发软,还是去下面。

一碗清汤挂面,上面卧着两片金黄的太阳蛋,她去叫他吃,陆深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客厅里竟然多了个行李袋,而陆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T恤衫。宜真抓着鸡窝头纳闷地问他:“刚回大院了?”

陆深叫她吃早餐,也不解释:“今天你继续盯他,我走别的线。”

这种盯人的活非常辛苦,既不能随意走动透气,又不能错过马哥的行动,虽说已经夏末,在车里呆着可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想想陆深,恐怕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此心里又平衡起来,也敬佩他,她是没选择嘛。而他自小养尊处优,竟然甘心在这里为人民做牛做马,脾气虽然狗,但不妨碍他真伟大!

三天后陆深打电话叫她去碰头,宜真从破得响叮当的白色大众上下来,陆深好生地坐在咖啡馆里,翘着二郎腿饮咖啡。宜真来气,一屁股坐下抢了他的冰饮,连吞两大口。

对面的男人噗嗤笑了一声,宜真看去,面熟得紧,李霖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还好李霖先打趣:“这是?”

陆深双手还胸:"不用管她,我跟你说的,你记好了?"

李霖西装革履的,精英派头里多了几分戏谑:“放心,铁定帮你安排好。”

等人走了,宜真噎下唾沫,李霖不就是陆深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