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准备跟一个女人准备订婚宴,说忙完了就去找她,然后....”

然后是什么宜真自己知道。

“都怪我....那之后我好像跟死了一样,直到进了警局,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陆深突然死死地拽住她的手,把脸伏了上去,无声地强忍战栗,每一根骨头都在簌簌发响。

原来是我毁了你跟任穗的婚约啊,毁了十年来该拥有的幸福。

宜真自责不已,难受地伸出手去,落到男人被雨淋湿的头发上:“深哥,别自责了,我想你妹妹不会怪你的。那是个偶然事件,谁也没想到。”

好一会儿,陆深在她掌心上转过脸来,空蒙的表情,静静地望着她:“你叫我什么。”

“深哥。”

“嗯。再叫一遍。”

“深哥。”

陆深载着她来到一处陌生的公寓,玄关的感应灯刚刚亮起,男人猛地将她压在门板上,将汹涌的唇堵了下来。

两具潮湿的躯体在门口纠缠起来,宜真来不及反应,处处受制于人。

陆深扯下她的牛仔裤,力气极大地正面将她抱起来,皮带叮当脆响,不断碰撞到厚重的铁门上。他吻她的下巴,吸她的脖子,隔着衣服肆意撕咬奶子。

宜真大口大口地喘息,情难自已地扬起头颅任他采撷,两条赤裸的长腿艰难地款住他的腰窝,陆深那里跟长了眼睛似的,直冲进体内。

陆深搞得太凶,宜真五指插进他的发梢:“轻点...啊....深哥,你轻点儿。”

男人不听,全身的热血叫嚣着要将身上的女人彻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