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之功。然后才说要去贵州找金矿、做药材生意的。”
能找到金矿,以徐令宜的本事,想把它变成私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那可是无本的生意,还不赚个盆满钵满啊!就找不到金矿,做药材生意,有贵州总兵的庇护,不说别的,就是一路打点巡检司的这笔钱能省下,都不是个小数目……
想到这些,待把孩子打发去洗漱了,五夫人问徐令宽:“五爷,您说,让诜哥儿也外放可好?”
“诜哥儿还太小了!”徐令宽摇头,“何况他可以袭我的职,我们家又不是缺吃少穿的,何必让他跑到下面去受苦。要去,就让诚哥儿去好了”他说着,笑道,“等我们诚哥儿长大了,谨哥儿说不定已经成了气候,到时候直接去投靠他好了。”
五夫人不由皱眉。
诚哥儿性子腼腆,胆子又小,外放……那怎么能行!
“与其靠着谨哥儿,还不如靠着诜哥儿。”她沉吟道,“诚哥儿和诜哥儿毕竟是一母同胞的!”
这话徐令宽不喜欢听。他脸色微沉:“家里还是四哥当家呢!”
可树大分枝,人大分家。这是人之常情。
五夫人还想说什么,有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五夫人,五少奶奶那边,发作了!”
“啊!”五夫人很是意外,“这个时候”她看了徐令宽一眼,“我这就过去看看!”
徐令宽轻轻地咳了两声。
五夫人换了件衣裳,由丫鬟簇拥着去了英娘那里。
侬香院灯火通明,十一娘、姜氏早已经到了,由徐嗣诫陪着坐在厅堂,丫鬟、婆子烧水的烧水,准备婴儿衣裳包被的准备衣裳包袱,人来人往,却并不慌乱。
看见五夫人进来,徐嗣诫站起来喊了一声“五婶婶”。
五夫人点了点头,问十一娘:“怎样了?”
“才刚开始。”十一娘请五夫人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还早呢!”
说话间,徐嗣诫伸张了脖子往内室张望。
十一娘看着好笑:“今晚是不会生了的。你找个地方歇了去吧!这里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