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贺睢沉所学的,会以他成为植物人的代价而派上用场。

顾青雾安静的听贺睢沉像讲别人家豪门隐秘般,轻描淡写地把年幼的故事说完,忍不住去抱紧他,小声说:“你哥哥是个好人。”

“贺云渐那人……”贺睢沉想评价两句兄长,话到薄唇间,又笑了笑。

顾青雾抬起头,又说:“你姑姑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知道。”

“她不认喻家梵吗?”

问出这句话,顾青雾很快反应过来,倘若是认的话,又怎么会让孩子姓喻。

一个天生自闭症又年幼的孩子,对于已经退位的贺语柳来说,还不如让另一个亲侄儿贺睢沉上位,她的精力远不如当年了,无法再去耗费心血花二十年重新培养个合格的继承人。

贺睢沉点到为止,没有跟她深谈这些家族错综复杂的事,低下头在她发间问:“再做一次好不好?”

顾青雾躲避不开,嘟哝了几个字:“快天亮了。”

贺睢沉将她身上的男士衬衫熟练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勾男人魂般纤弱,五根长指紧紧掐着,嗓音低哑混合着笑声:“今晚在浴缸里……你不喜欢?”

顾青雾不回答,浓翘的睫毛忽然颤了下,遮挡住微弱的浮动。

很快什么都看不见,被子拉高过头顶,在闷热不透气的黑暗环境里,清晰可闻胸口的心脏加速在跳动,唇边有他湿润的温度,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顾青雾指尖发颤,想去掐紧自己的手心。

紧接着就被贺睢沉十指相扣住,只能条件反射地缩紧自己,意识沉沦间没了理智,受不了的去咬他肩膀。

……

在纽约待了半周,结束完行程工作后。

顾青雾是和贺睢沉一同返回泗城,这几天他就跟得了来之不易的空闲,耐心陪着她工作。团队里的人员都假装没看见,一结束完当天的工作任务,都很默契的散去。

借着这个机会。

顾青雾跟贺睢沉在纽约逛了不少景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才有种在跟他谈恋爱的感觉。

回到泗城,又各自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