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但是我要去辅导同学。”
喻思情脑子完全空白,被问什么,就回答什么,颤抖的眼睫毛暴露了一丝紧张。
贺云渐了解她本质上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薄唇淡笑道:“辅导同学?”
“嗯……”喻思情跟他老实坦白,是按时收费的,而且金额不小,够她攒一季度的衣服钱。
贺云渐什么也没说,放她匆忙下床去洗漱,待喻思情收拾好自己,穿着素白的长裙走出来,主卧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而她的梳妆台前,摆放着一张无限额的卡。
几乎一眼,喻思情心思通透又懂得审时度势,瞬间参透了男人的意思。
她不会为了骨子里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收下这张卡,去浪费时间辅导同学来赚取生活费,还得罪贺云渐。
许是这样的性格,温顺又不爱作妖,只贪图一个落脚的安身住处。
贺云渐对她好像格外满意,两人这样相处了大半年,才被打破这道平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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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分,喻思情就不爱去图书馆学习了,一下课就回到别墅,她喜欢待在贺云渐的书房,那儿有一面宽敞的落地窗,在闲暇时还可以看看外面富人区的景色,泡杯茶慢慢饮用。
喻思情刚进门,老管家今天破天荒没有热情的打招呼,客厅也很安静。
她白净清水的脸蛋笑容刚扬起,就看到有个年轻女人身影坐在沙发处,许是听见脚步声,也回过头……
是一张美艳精致的脸孔,很陌生,从未见过。
老管家这时冒出来,见到喻思情回来了便介绍说:“喻小姐……这位是谭鸾小姐,是欧洲船王的小女儿……”
话音没落地,谭鸾搁下手中茶杯,那是喻思情专用的,上面有小兔子耳朵。
她纤长浓密的眼睫轻抬,将喻思情全身上下都仔细扫视了一遍,就跟看什么消遣的物件儿似的,出声问话,都是对老管家说的:“这女人,就是贺云渐的新女朋友?”
谭鸾用的是法语,刚好是喻思情精通的范围之内,每个字都听懂了。
老管家也换一种语言跟谭鸾交流,大致意思是默认了。
谭鸾艳红的唇勾起弧度讽刺,有那个高人一等的资本和底气,不将喻思情放眼里,连情敌都配不上跟她当:“贺云渐跟我分手后,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也能玩半年都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