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的,去找点过来。”

“小姐,你难道是想.......”

“嗯,快去!”

芸香二话不说,抬脚就跑了出去。

她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把生花生。

闵烟烟让她将生花生放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次日,当闵烟烟将顾厚山的名帖递给闵长喜,然后将听学的事跟他说了,闵长喜一怔:“你去找顾大人了?”

“没,上次出门吃饭,偶然遇上。”

闵长喜显然不信:“你俩不过才见过两次面,他怎么会帮你如此大的忙?”

接着他一脸严肃地问:“烟烟,你老实告诉二哥,你俩是不是......”

闵烟烟吓得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二哥不要多想,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那他为何要帮我?”

闵烟烟一时卡壳。

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笑得一脸若无其事,柔声道:“我哪儿知道去?我当时也懵了一下,想着咱家与他也不熟,不过是在扬州时,他去咱家吃过一次饭,仅此而已。”

见她如此说,闵长喜这才放下心来。

他想了想道:“或许是上次,咱们去纪先生的游园会,我作了首诗,顾大人听了之后夸了我。”

他顿了顿又道:“他还跟我说,会试期间,若是在京城遇到困难,可来找他。”

闵烟烟点头:“二哥一定要努力,不辜负顾大人的期许。”

“好!”

......

信送出去后,顾厚山就没打算能收到闵烟烟的回信。

果然,她如他所料,真的就没回。

他也没在意,几次接触下来,小姑娘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多少了解了些。

他越逼她,她越反感。

反正她就在京城,哪里也跑不了,正巧他这几日忙,也顾不上去管她。

索性就放她几日自由。

他这边不急,白氏那边却有点急。

这一日下朝,朝外走的时候,左相李豫叫住了他:“你先别忙慌去吏部,陪我一起走走。”

顾厚山立马停了步子,等到师父走过来,两人一起朝外走去。

两人先聊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最后临上马车前,李豫突然对他道:“你师娘这几日一直问我,你何时去家里吃饭?她上次亲手腌制的腊肉,可以吃了。”

顾厚山笑着道:“去年五月腌制的腊肉不是臭了么?今年怎么还有勇气捣鼓这些?”

“她愿意做便让她做,而且这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成功了。”李豫笑着道:“我尝了一次,十分下酒。”

“好,那我晚上过去。”

“行,忙去吧。”

两人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一个回相府一个去吏部。

晚上,下值后,顾厚山立马去了相府,一进门,就被白氏拉着问:“快说说,如何了?”

顾厚山一边净手一边道:“师母想听什么?”

“自然是你和闵姑娘的事,我都替你把人家外祖父给治好了,你若是不加把劲,对得起我的付出?”

顾厚山笑着道:“之前逼她有点狠,小姑娘现在有些排斥我。”

白氏一听,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逼她作甚?刚认识你就逼她,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是,儿子知错,下回定改!”

“改有什么用,都把人家姑娘吓着了,现在是不是连见都不愿见你?”

“嗯,已经好几日未见,给她去信也没回。”

白氏一听,又心疼起来。

“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