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厚山冷笑一声,“他对你如何好?有多好?”

徐小八毫不犹豫地回道:“这次出征,在战场,他无数次地挡在我的前面,一次又一次地替我挡去明刀暗箭。”

顾厚山却道:“这是他作为暗卫的职责!”

“阿双城洪灾,我不小心扭到了脚踝,他就背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往高处冲,将我放下后,又去救别的百姓。”徐小八接着道,“是,您又会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我是公主,他是暗卫,他必须保护我,可是外公,在我眼里,地犀他不仅仅是我的暗卫,还是和我并肩作战的盟友,只要有他在我身边,我就安心!”

顾厚山却冷笑:“说到底不过是他武功不弱,能护你周全!”

“对,我早就说过,我以后就要找个武功比我厉害的人做夫婿,你们都忘了吗?”

闵烟烟忍不住开了口:“这是你几岁说的话来着?”

徐小八想了想,回了两字:“忘了!”

一旁顾青纱却开了口:“八岁那年,被一只狗撵了三条街,她回来的路上一边哭鼻子一边发的誓言,说日后一定要找个武功高强的夫婿,将京城所有的狗都撵出去!”

徐小八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狗。

这是死穴,没法治。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武功高强的夫婿,日日护在她身边,替她撵走所有的狗狗。

坐在对面的柳满月忍不住笑了:“还有一次,她下学的路上遇到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小奶狗,胆子也大了,非要去抱小狗,刚抱起来就被母狗给逮着了,于是一人一狗,从南街巷子跑到我那边,要不是我那一日下值早,恐怕真的就被那母狗给咬了!”

“她哭哭啼啼地非拉着我去找那只狗算账......”

说道徐小八的童年趣事,顾青纱也忍不住乐起来,最后连闵烟烟也加入了进来,直到一声不悦的嗓音传来:“乐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还乐?”

顾青纱:“......”

柳满月:“......”

两人低着头,一声不敢再坑。

唯有闵烟烟,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顾厚山,开口道:“你凶什么?乐呵不好吗?”

接着又道:“我倒觉得小八的眼光极好,地犀虽说是暗卫,但他的祖父曾是太子太傅,配咱家小八,也够了!”

“你懂什么?”顾厚山一脸无奈,“你们仨能不能先出去?”

徐小八一听,忙道:“外婆,您千万别走,我的终生大事全靠您了。”

闵烟烟一听这话,腰板瞬间挺了起来。

她看了一脸黑沉的顾厚山一眼,伸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看着小八,一脸温柔:“我不走,你别怕!”

“嗯,外婆真好!”

顾厚山一看这架势,索性将后背往椅子上一靠,“行,你来管。”

闵烟烟一听,脾气也上来了:“我管就管。”

她看向顾青纱和徐正庭:“你俩是小八的父母,我想听听你俩的意见。”

顾青纱看了一眼跪在一起的两人,虽然地犀脸上戴着面具,但从身形气质上,看着倒也般配。

唯一担心的是,地犀脸上的伤。

据说伤得极重。

极重是多重?

难不成毁容了!

她自已的闺女她太清楚了,看男人全靠一张皮囊,上次那个迟靳,若不是用美色惑人,她的小八何至于会被他挟持?

所以顾青纱极担心徐小八喜欢地犀不过是一时兴起,更担心她日后若是看过他脸上的伤,会不会嫌弃他?

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的,都是虚的。

他们招驸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