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抢你银子了?”
谢晋安抬了抬眼皮,闷声不乐地回了一句:“我当初追求满月,干爹不也是这样!”
天天的,一见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哪儿哪儿不爽。
“怎么的?你对我还有不满?”
谢晋安:“我不敢!”
“行了。”
顾厚山端起酒杯,主动与他轻轻碰了碰,好笑道:“我下午刚到家,知渊就来过一趟,跟我说,为了宝珠,他空设六宫,一生只娶她一人!”
还没等谢晋安回过神来,柳满月就开心起来。
“干爹,皇上他当真如此说?”
“嗯,这还能有假?”顾厚山翘起嘴角,接着道:“这一屋子大情种,大情种的子孙后代也是大情种,他徐知渊为了宝珠,从登基到现在,太极殿连个宫女都没有,一溜的太监,做得还不够好?”
谢晋安还是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