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啊。”

“傻孩子，以后我们又不是以后不能相见，白狐族终归是你的娘家，你有时间也可以经常回来看看啊。”

她自然也是舍不得她唯一的女儿，可是她也应该为了大局着想。

虽然帝君对灵儿十分宠爱，也对她这个岳母非常尊敬，可是她也应该把握分寸，不能惹人闲话，给灵儿带来不好的影响。

慕灵儿终于无话可说，便也只能尊重她的心愿。

“就算您要走，也要等竞选狐族君上之位结束之后再离开，这事关我们白狐一族的荣辱，您也要留下来看看结果吧。”

素雪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下来，这不仅仅是她的事情，也是整个白狐族上下的期盼。

灵儿为了维护白狐一族下了这么大的努力，她也不忍心让她失望啊。

……

母女俩好不容易能安安静静谈一次心，对于她这几日的变化，素雪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在离开之前，她本就打算跟她长谈一次，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清楚，这样走的时候也能够安心。

“灵儿，其实娘最近一直感觉你有什么心事。”

“啊？”慕灵儿瞪大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什么心事啊？”

“这应该问你自己了，虽然你每日看起来还是那般开朗的样子，可我却感觉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或许也是娘自己多心了吧。”

母女连心，所以她才那么容易能够轻易感知她的喜怒哀乐。

慕灵儿微微沉默了一下，心中突然有些发酸，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当她最亲的人关心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哭泣的冲动。

“傻丫头，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娘亲，就算我不能帮你解决，可也是能够跟你一同分担的啊。”素雪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慈爱。

“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最近我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嗯？”素雪虽然不大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听她这么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就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一个人。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会忍不住想他，他惹我生气的时候我就会真的十分的伤心难过，可是他一哄我，我就立即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仿佛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素雪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什么问题呢，原来是这种事情啊。”

慕灵儿撇了撇小嘴，这不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嘛，她自己都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这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呢。

“你说的这个人，是帝君吧？”

慕灵儿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娘再问你，之前你面对墨珏的时候，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呃……”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喜欢墨珏的是之前的慕灵儿，她对墨珏可是完全无感的啊。

“如果，让你在帝君和墨珏之间相比较，你对哪一个会更有感觉呢？”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可实话实说，她肯定还是会选择凤莲夜的。

因为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陪在她身边、为她出头给她温暖和依靠的人都是凤莲夜，在她心里，任何人都是不能同他相比的。

“就算你不说，你自己的心也会给你答案。娘也曾经年轻过，也曾不顾一切的去爱一个人，不管以后会经历什么，至少在那一刻确是无怨无悔。”

爱？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慕灵儿只感觉浑身血液上涌，从脚底涌到了头顶。

娘亲的意思是在告诉她，她爱上了凤莲夜？

这个问题已经让她苦恼了好几天，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