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而是不敢！

他一直根深蒂固的认为，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她对他有着很多的亏欠。

可若是一切来了一个大反转他才是那个真正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她从来都没有欠过他什么，这样的结果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的。

半晌，他才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所以说，这些日子以来，那个埋藏在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思想，而且只会在夜间出现的人是你？我脸上的伤痕突然褪去，还有残废的双腿为何会复原，也是因为你！”

“不错！”凤莲夜坦然承认。

虽然这个男人罪该万死，但是看到他此时万念俱灰的样子，也让他心中产生了些许同情。

情敌他倒是经历过不少，但是像祁夜这般从头到尾都不明情形的人倒是头一个。

但他也根本不值得同情，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到他亲口承认之后，祁夜再一次受到了深重的打击。

这让他不禁想到先前那个缠绵病榻的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他们，他根本还是一个废物，每日同病魔做斗争，或许早就已经离开人世。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竟然有人悄无声息的为他做了这么多！

祁夜突然仰天狂笑，继而，怨愤阴戾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够换来我的感激吗？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让你们这么做，一切都是你们自作主张，如果可以，我宁可你们永远都不要出现！”

难道他的感情就应该被人践踏吗？

如果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就不会爱上这个从始至终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的女人，也不会有现在的背叛和心痛。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他好恨！

凤莲夜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心中的那一点怜悯之心也不复存在。

他眼神一凛，含光剑便刺破了他的衣服，扎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以他凡人之躯，根本就无法承受神器凛冽的剑气，凤莲夜根本就没有多用力，他就已经口吐鲜血，瞳孔几近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