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跟他解释清楚。

夙非离苦笑，表情有些无可奈何：“你这女人，倒是跟千年之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么执着的喜欢凤莲夜，不会给本君留下一点余地。”

可是……这才是他记忆中的碧灵不是么？

那个让他喜欢到不可自拔的女人，又岂是那个虚伪狡诈的小人能够代替的。

哪怕容貌再像，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她。

……

夙非离走上前去，想要像之前一样摸一下她的头发，可手伸到了半空之中却蓦然僵住。

终究，他还是缓缓地放了下来，垂在身侧握紧了拳头。

他都已经说服自己放下了，这个时候再做出什么亲近的举动已经不合适了吧！

她已经有了心爱的男子，而他注定是个局外人。

犹豫半晌，他才轻轻说道：“对不起。”

“嗯？”慕灵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突如其来的道歉是为何意。

“先前我给你造成了那么多的伤害，真的很对不起。”

慕灵儿十分大度的摆摆手：“没事，我都已经忘了！”

她虽然嫉恶如仇，可是对于一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恨的起来呢？

夙非离却自责道：“可是我却永远都忘不了！我自诩深爱碧灵，要为了她报仇，更是把你视为眼中钉。可最讽刺的是，我却都没有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还对她做了很多卑鄙的事情，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更加没有颜面去面对你了。”

他真的输了，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