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看着楚凝霜，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凝霜，你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骗过我对吗？”

“我……”

该死，楚凝霜愤怒的看着碧灵，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她明摆着想要灵儿伤心难过，可是现在却不是泄露真相的好时机。

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沉住气，道：“你若是还把我当朋友，就相信我！”

在那一瞬间，她似乎从她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了一丝隐痛的光芒，心中便是一阵揪紧的疼痛。

她真的很想相信她，可是……

碧灵顿时大笑出声：“楚凝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演技真的是拙劣至极。整个妖界都知道的事情，却独独瞒了她一人，你以为自己的谎言还能持续多久？”

“还有你，慕灵儿，看来我之前真是高估了你。丧龙钟整整响了三日，你都从来没有怀疑过么？楚凝霜想方设法要魔君带你离开，你也没去想过其中的缘由？害死了人还不自知，凤莲夜他能爱上你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尖锐起来，美艳的脸庞充满了怨毒。

……

慕灵儿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之前的记忆，就算想到一切过往的片段也只是在梦境之中。

而她的房间，自醒来之后就已经被布了结界，所有的人都在保护她，没有告诉她凤莲夜已经离去的事实。

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真相却被残酷的揭露出来。

慕灵儿的身体猛然后退一步，眼底的目光满是伤痛和不可置信，仿佛碎裂的星光，摇曳的烛火，融入阴冷无际的黑暗。

她捂着心口，颤抖着声音道：“不，你骗我，凤莲夜……他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