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了?”
“不错,我与统教再无瓜葛,你要我帮你,我没空,你若阻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慎王爷微微一笑,冲身后一抬下巴,“因为他?”
怀恩看向已经昏迷的小宝,双眼一阵刺痛,受不住地别开了目光。
“呵呵,你跟你爹真像,都是情种啊。”
那语气甚为讽刺,听得怀恩直皱眉头,他开始思索如何脱身。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根本就无法带小宝走……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小宝,他只觉得心中酸涩不已,悔恨交加。他一咬牙,抓起左影向后退去,一连逼退数人,转身向外冲去。慎王爷足下一点,带人追了上去。
宗政里瀚这次是下了决心,非要拿下怀恩不可,从大理向东南方整整追了一天一夜,两方人马均疲惫不堪,怀恩人手本就不足,被宗政里瀚又毁去大半。
怀恩心神不定,根本无心战斗,他知道宗政里瀚只针对他一人,索性让左影和其他人分兵逃跑,他则将宗政里瀚引向另一边,他虽心事重重,心智却无比坚定,他一定要活着,因为他要回去见小宝。就凭着这份执着,怀恩在宗政里瀚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数次险象环生,就在宗政里瀚脸上快要挂不住时,怀恩终于力竭,被围堵在了一处山谷。
宗政少玙冷声道:“不愧是个孽种,竟如老鼠般,这么会躲。”
怀恩不动声色地看着宗政里瀚。
宗政里瀚冷笑,“侄儿,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
怀恩晶亮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前方,他就那么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地站着,也有一种不怒自威地冷冽气质。他抬起剑,“你们追了我三天,我也累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我现在给你们选择,要么放我走,要么我拼尽性命,你们两人中必死一个。”
俩人脸色一变,宗政少玙白玉般的小脸一片阴沉,眼中的杀伐之色实在超脱出他的年龄太多。
宗政里瀚轻笑出声,“侄儿,叔父并不想杀你,只想要你帮忙,我不信你和我二哥之间能有什么父子情谊,他那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子里不剩别的了。等铲除了统教,任你海阔天空,没人再管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去找你喜欢的人。”宗政里瀚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其实他心头也发毛,他知道,若把怀恩惹毛了,任凭这么多人在,怀恩死咬着一个不放,他和宗政少玙难保会有危险。
怀恩冷哼道:“宗政里瀚,你为人阴险狡猾,我不会相信你,我说了统教之事与我再无瓜葛,我也不会去趟这淌浑水,废话少说,放我走,还是你们留下命来?”怀恩气势凌厉迫人,一时竟压得众人心悸不已。
就在双方僵持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横空插了进来,震得人心神一颤,“四弟,好久不见了。”
宗政里瀚双目寒光乍现,面色骤变,他循声转头,一人一袭单薄白衣,飘飘若仙,轻巧地站在一截细细的树枝上,仿若平地,那人身后跟了十三名蒙面黑衣人,各个负手而立,连呼吸都是一个节奏。
宗政里瀚暗暗握紧了拳头,哈哈笑道:“二哥啊二哥,真是好久不见,至少有十四五年了吧。”
那白衣人正是宗政予湛,他轻点头道:“是啊,那时候你跟怀恩差不多大。”
宗政里瀚抿唇微笑,“二哥,我们都很想你啊。”
宗政予湛面无表情,“这我倒看不出来。”
宗政里瀚脸色一沉,“二哥在山上韬光养晦十数年,今日一朝下山,应当不是为了叙旧吧?”
宗政予湛看了一眼怀恩,“有人做了蠢事,就要有人来收拾烂摊子。”
怀恩冷冷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宗政里瀚轻笑道:“二哥来得正巧,我正打算代你教训教训小辈,不然真是无法无天,不知道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