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陆迪他妈的不想当苦力工。
他是咸鱼一条,啥都不想管,啥都不想干。
可惜刻在骨子里的军人之魂在作崇,不能不管。
即使对这个路齐有诸多不顺眼,也不能不管。
陆迪扫了一眼眉头紧皱,脸颊发红的陈诺,思考几秒就做出决定。
行,他就管路齐一个,陈诺么,扔这里吧。
反正爽都爽过了,那个女人因为运动过度而累瘫了,这会儿睡得香甜呢,多一个陈诺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迪轻松一人一个扛在腋下,进入房间内,毫无温柔地将陈诺往双人床上一扔,冷眼看着俩人只是反应了几下就没动静了,这才心安理得地从沙发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此房间。
只是陆迪没把门关紧,很快有一个披散长发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进来,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钟兰醒了,闻到空气中一股酒气,皱了皱眉,心知陆迪这会儿已经走了。
再加上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室内一片昏暗,她也没心情去注意哪里有什么不对劲,草草洗完澡,整理好一切后便拿着包出去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里住着孤男寡女,过了今天以后,将会是一场闹得更尴尬的局面。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陆迪动作有些粗暴地将一身酒气熏天的路齐放在床上,嫌弃地皱眉,骂了句真脏,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伸手触碰路齐的脸。
体温有点烫。
陆迪眉头皱的更紧了,坐下来拍拍路齐的脸,“路齐醒醒,你是不是被下药了?路齐,路齐醒醒。”
正睡得难受的路齐冷不丁被拍脸,脾气一下就炸了,猛地坐起来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捏着下巴就强吻了下去。
陆迪懵了,顿时用力扣着路齐脑袋向上抬,冷着脸问:“路齐,你搞清楚你在吻谁?”
路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呼吸渐渐粗重喘息,难受地扯开衣服,噪音沙哑,“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操好难受……”
“帮帮我吧,好人先生。”
“忍着,我带你去医……”
陆迪的话因为看到什么而戛然而止,震惊地看着路齐。
路齐觉得热,坐起来将上身的衣服向上脱,露出一身麦色肌肤,微微起身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的他坐在陆迪胯部上,俯身重新强吻陆迪。
“别去医院,我讨厌医院……”
接吻过程中,路齐小声嘟囔了句。
“好舒服,冰凉凉的。”路齐歪着头一口咬住陆迪脖颈上的一块肉,去握住他的手向下摸。
“摸摸。”
陆迪感受到手心一片湿润,和硬挺滚烫的性器。
因为路齐这无意识的撩拨,体内沉睡的欲望逐渐苏醒。
刚跟钟兰做爱做到下午一点多才结束,现在又要再来一次。
陆迪闭了闭眼,其实他并不反感路齐的触碰。
只是看不顺眼堂堂一个路大少,竟然开一家那样的会所,又喜欢花天洒地寻乐子,像个纨绔公子,花花公子。
但被路齐这样吻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推开,也不想推开。
陆迪抬手捏着路齐下巴强行向后退离,眼神冷漠地直视路齐那双被欲望支配的迷蒙眼睛,“是你自找的,给你一个教训。”
话落,突然将路齐翻过来压在身下,比路齐更粗暴地强吻回去。
路齐也热烈回应着,抬起身贴紧陆迪的身体,似乎是找到了降温的地方。
陆迪脑袋向后退开些,眼神里情欲渐浓,蛰伏着一头野兽,极其冷漠地凝视着不知危险来临的路齐。
此刻的他没了平时一副颓废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