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娘娘要不要试试?”

姜翎月眼眸微亮,前世身康体健时,她就是个爱酒的,各种佳酿都爱尝尝鲜。

后来身体中毒,缠绵病榻,连床都下不来,更别提饮酒了。

现在想想,距离上一回饮酒,都不知道多少年前了。

酒虫勾得她正要满口答应下来,但到底理智尚存,歪着头去看身旁的人,“陛…夫君,我可以喝吗?”

眼眸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就像个请示家长的小姑娘。

祁君逸只觉得自己那满腔的酸涩,被这一声‘夫君’安抚了个七七八八。

他沉吟几息,想了想李神医的交代,方道:“不可过量。”

说罢,他竟亲自拿起酒壶,为她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