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又不顺,这才新生恨意。”

“此人乃豺狼,欲壑难填不知感恩,谢伯抬举他就是引狼入室,万幸你这些年鲜少归家…”

谢安宁怔怔听着,像是被谁打了一闷棍。

脑子里嗡嗡作响。

只剩他的话,在断断续续回荡。

她爹娘,竟然并非病逝。

而是受麾下副将所害。

“安宁?”石原卿蹙着眉,“安宁,你别难过,他会陪命的。”

思绪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飘飘荡荡间,听见了面前人的话。

谢安宁恍然回神,愣愣看着他:“真的会陪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