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子泝站起身,淡淡道:“让这位叫吴庸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谢安宁面色大变,急忙站了起来:“吴侍卫跟娘娘遇刺有关?”

“不该问的别问,”石原卿道:“陛下有令,无论是皇室宗亲,还是勋贵世家,但有嫌疑均可提拿审问,这位吴庸现在就是有嫌疑,等查明情况,若是清白的,自会将他放出来。”

陈子泝脚步未停,已经跨出门去。

室内只剩他们两人。

看着面前卸下妇人发髻的女子,石原卿眸底晦涩难明:“夫人可后悔了?”

“???”正要往外走的谢安宁闻言回身,“后悔什…”

尾音在看清他神色时,渐渐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