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归家不久,对府里哪些院落能暂时住人都不了解,索性不想了。

吴庸面色一顿,道了声:“是!”

领命后,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请示道:“流水阁如何?”

流水阁在将军府西北角,是离主院最为偏僻的院落。

“极好,”谢安宁当即点头,“那就让他们住在流水阁。”

吴庸拱手:“属下这就安排。”

言罢,他正要离去,谢安宁又道:“安排好了来一趟,我有些庶务的事需要问你。”

归家两日,忙的脚不沾地,现在总算腾出手来,该好好整顿府上内务了。

吴庸并非谢家奴仆,只是府里的老管家在两月前刚入冬时就染了风寒,府上又无主人,在谢安宁没有归家前,便由他这个府兵首领,暂时管了家中庶务。

府里奴仆多少、各自分工如何,支出的账目、账本、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谢安宁既然要掌家,那都是要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