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姜翎月一下子正了神色,“臣妾并无此意。”

“哦?”祁君逸笑意愈浓,“那爱妃是什么意思?”

姜翎月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天下何处都去得。”

“朕问的不是这个,”他面色淡了下来,“爱妃不如好好想想,朕想听什么。”

言罢,他未等她的答话,放下茶盏,起身去了浴房,徒留姜翎月呆坐茶案前,满心茫然。

他生的不是惠妃的气?

还是在惠妃那儿气不顺,拿她发作?

总不能真的气她没有等他回来用膳吧?

……他究竟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