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淡,王少甫定定看了会儿,忽然倾身逼近,“安宁,你非得这样吗?”

他俯身时,谢安宁就想要起身,但他双臂撑在软椅两边的扶手上,将她整个人困在里面。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离的很近,彼此气息纠缠,避无可避的谢安宁抿了下唇,“什么意思?”

“我说,你非得对我这样冷淡吗?”

“那些妾室已经遣散了,朱雀街的宅院也修葺齐整,只要你点头,我们一家三口随时可以搬过去。”

“安宁,”王少甫垂眸,一眼不眨地望着这个女人,艰难启唇,“你要一直这么冷着我,跟我僵持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