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叫妾身走,只是您恰好进来,是妾身无用,心中慌乱之下,便……”
言至此处,她面上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羞赧,低垂着头,怯懦道:“请夫人莫要责怪主君,要怪就怪妾身吧,是妾身不知检点……”
李氏身上穿着的依旧是肚兜亵裤,书房的门大开,说话间,寒风不断吹打在她纤瘦的身子上。
似一株不胜风霜的雏菊,看着可怜又卑弱。
却坚强着,为男主人去向女主人求情。
王少甫不过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
谢安宁倒是又认认真真打量了这个妾氏几息。
这些年,王少甫的后院清净,夫妻俩都没有被妾氏烦心过。
不过虽自家没有妻妾相斗,但谢安宁毕竟是内宅夫人,耳濡目染的也见识了不少这样的谄媚争宠伎俩。
王少甫就更是如此,他的对手都是朝堂上一个个心有九窍的老狐狸,岂会看不透这几句话的用意。
李氏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姑娘,又能有几分心机来两人面前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