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又问:“这回我可以离开了吗?”

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柔。

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祁君逸彻底卸了力气,对着这个油盐不进,毫无反应的姑娘,再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

腰上的手,终于松开。

姜翎月当即转身,拉开殿门,走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秋天的雨,总是不如春天的温柔。

大雨阻止了她离去的脚步,姜翎月顿在檐下,殿内的人没有追上来。

有风吹过,将雨滴吹进了檐下,几滴落在她的裙裾上。

他们独处时,殿外一贯没有奴仆候着的,所以这会儿连个来打伞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