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可是不知内情的。
他不能实情以告,将他们前世的纠葛说给毫无记忆的她听。
……那他该以什么理由解释,自己在第一晚就让她避孕呢?
姜翎月等了会儿,知道他没有坦白的意思,神情愈发淡了,“陛下不必为难,今日是臣妾不知分寸,以下犯上,御前失仪。”
说罢,她盈盈跪倒在地,郑重叩首道:“请陛下降罪。”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
几息后,祁君逸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这一回,她没有退避三舍,她依旧维持的跪拜的姿态。
只是两人都知道,经历过方才那一回的坦诚布公,他解释不了为何下刖麝,那他们之间很难再回到从前那种毫无嫌隙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