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要将肛塞送入青年的屁股,青年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他没有接,却是拿过了男人的手机递到方大重手里。

方大重沉着脸开了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了自己老婆的名字拨了过去。

“喂,是我!”他语气不善,“大晚上的你又发什么疯!”

曾美露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听不清,大概是在哭。

“什么女人!哪有女人!!我是在出差,不是出来寻欢作乐的!我说了这次的项目很重要,我必须要在场,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方大重说完将手机扔在一边,没再理会手机里哭哭啼啼的女人。

却是拨开明舒华的双腿,继续将肛塞插进青年那口紧闭的密穴里。

明舒华两条英挺的眉峰紧紧锁在一起,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三角锥很顺利地插进去,后面是五颗圆滚滚的珍珠,方大重握着最上面的一颗继续往里推,珍珠进入后金属锥被推到更深的位置。

曾美露大概是哭累了,抽抽噎噎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签约仪式结束后就回去了!”方大重说着又将第二颗珍珠推进去。

明舒华手握成拳死死抵着自己的双唇。

曾美露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话,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通话挂断。

此时,方大重已经将五颗珍珠全部推进明舒华的屁股里,只在外面留下一串飘飘荡荡的红色流苏。

珍珠堆积在一起,使青年紧绷的小腹鼓胀出来,像怀胎三四个月的妇人。

明舒华的肠道被珍珠撑到极致,每动一下珍珠便在他体内挤压晃动,酸胀、酥痒折磨着他的触感,没有别人他便再也忍不住地哼叫出来。

“嗯啊~~好涨……”

方大重捏着青年尖细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像一条怀胎了的美人鱼,太美了……”

“我要是真能怀,最大的那个怕是都能打酱油了……”明舒华起身,跪在方大重腿边。

男人愉悦地哈哈大笑起来,刚刚自己老婆带来的不悦烟消云散,“然后他们就和葫芦娃似的,跟在我边上喊爸爸!”

青年探手扶着男人半软的阴茎,双手握着粗圆斑驳的柱身,剥开紧闭的包皮露出底下的庐山真面目,卖力地揉搓起来。

“你们年轻人现在都流行把包皮割掉”方大重突然说道,“像你,倒也干净。”

“方总这样就很好……很有味道……”

“那你在我身上尝到了什么味?”

明舒华俯下身,将露出包皮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了一口,才回答道:“雄性的味道”。

方大重这种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早已经习惯了各种恭维,但是情人在床笫间恭维的情话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更何况,对方也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精英中的精英才俊里的才俊,却甘愿匍匐在自己身下袒露出他的肉体,这才是一个成功男人最大的精神满足!

对于明舒华而言,这样的话却算不上是恭维,这只是性欲在达到某种程度时的自然流淌。

流淌的当然不只是语言,还有身体的各种反应。

趴跪在中年男人胯间,唇舌并用使男人的欲望更加勃发,臀瓣间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男人的手指不时的伸过去拨弄两下,“不经意”地触碰挤翻在外的粉色媚肉,那被撑开又合拢的软肉敏感地颤了颤,流苏跟着摇晃地更加剧烈了。

中年男人性器柱身沾满了青年的湿漉漉的口水,连浓密干枯的毛发都被浸透了,他便躬身向前柔和的嘴唇落在方大重松垮的肚子上,舌尖探出舌尖碰了碰越发粗浅的肚脐,见男人的呼吸愈发凌乱才继续往上亲吻男人两颗干瘪的乳头,再往上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