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沈韫全身都湿透了,都是汗,他靠在洗手间的墙上用力呼吸着。

好半晌,外头又传来安夷害怕的呼叫声。

沈韫理智恢复了些,他转身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用被子包裹着自已,看着他。

沈韫走了过去,坐在她床边说:“没事。”她见他头发湿掉了,便伸出手去碰触他滴水的发。

她触碰了下,又缩了回去,她说:“在滴水。”

床上都是,沈韫声音沙哑的嗯了声。

他问:“还疼吗?”

问的是她的唇。

她说:“有血。”她指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