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倒没觉得有任何的奇怪的,直到连这条路,两人都是行驶的同样的方向,兆叙伸手将头顶的后视镜调了调,很快,他看清楚了后面那辆车的车牌,兆叙依旧不疾不徐的朝前开着。

又不知道开了多久,他的车开进一处海港,在开进去后,那辆黑色的车也紧随着开了进去。

可是海港的一处入口,竟然有人看守着,似乎不是随便的人就能够进去的。

那辆车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停了停。

前头的司机看向后面坐着的安夷,便问:“安夷小姐,我们还要过去吗?”

安夷看着那一处海港,在黑暗下,连灯光都很少,只能看到不少人影在走动,安夷便对司机说:“开进去。”

这是安家的海港码头,所以司机照做,开着车进去了,本以为会被拦,可谁知道入口处守门的人,在看到安夷的车开进来后,立马便放行了没有半分的阻拦。

因为安夷坐的车,正是安清辉出行的车,那方没有查,可见安清辉时常来这边。

在放行后,安夷他们的车进入了码头。

兆叙的车最终在海港的码头上停住,许多工人们,在码头上四处散着游走着。

在兆叙下车后,很快有几个人朝兆叙走了过去,在码头处跟兆叙说着什么,几个人在那抽着烟,开着荤段子,码头上,是工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松散的站在那,时不时看向码头远处眺望着。

安夷她们的车,便挑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停着,几乎很难被人察觉和发现。

兆叙抽完手上的一根烟,然后将烟蒂丢在了脚下,他用皮鞋拧灭。

海港码头上,瞬间之前松散的气氛消失,工人们似乎警觉了起来,开始有人在那各自巡视着,四处望着看着。

不远处一艘大船在黑夜里的海面上徐徐朝码头这边开了过来,在那艘船靠岸后,一堆工人便在船上卸着货,卸下来的,确实是一些海货,新鲜刚捞的鱼一类。

一堆工人在那一堆一堆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