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却像是在喂养一个婴儿一般,见她停止了趴在那,便问:“够了是吗?”

安夷嗯了一声。

沈韫从床上抱着身上的她起身,朝浴室走去。

安夷的脸搁在沈韫肩头,沈韫脖子上有鲜血流泻在他肩头,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他抱着人从里面出来,刚才怀中那个赤着的人,此时穿着纯白色的睡衣,干干净净的,像个甜美的小公主,在他怀里挂着。

她脚上连袜子都穿上了。

沈韫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将她盖住,他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