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韫搬了房子,安夷并不知道,在他搬了后的前一天,她又去找他了,可是站在门口,她发现房间内似乎没有灯,好像也没有人。

沈韫的邻居从电梯出来,见安夷站在那,便对她说:“这户搬走了呢。”

安夷听了,便又转身离开了。

安夷回到家时,安夏正在楼下同向青霜说沈韫搬房子的事情,安夷听着,径直上了楼。

沈韫搬房子后,安夏便充满了兴趣给沈韫布置房子,实际上沈韫那几天都非常的忙碌,所以也便随便安夏去折腾,其实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个暂时的落脚地而已。

安夏却不同,积极的很,她只希望沈韫新住所那里,全是属于自已的印记。

下午安夏从沈韫放在那回来,便朝屋内走,她回来倒也没有惊动家里人,只是径直上楼走去,她正要进自已房间,可才到门口。

便听见两个佣人在里头说着话。

“你知道吗?安夏小姐生病听说是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安夏脚步立马停住。

那人说:“什么高烧,会烧成那般?三四天都处于昏迷状态?听人说,安夏小姐是被人投毒所致。”

那佣人惊讶的问:“投毒?!”

里头的两个人正在安夏房间打扫着,其中一个佣人声音过于高了,她立马制止住说:“你小声点啦,这事情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那个拿抹布的佣人问:“怎么会是被人投毒呢?谁这么大胆子?竟然给安夏小姐投毒?”

“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人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那佣人见左右无人,便挨靠在身边的佣人耳边轻声说着。

可才说完,那个人直接惊呼出一句:“安夷小姐?!”

安夏站在外头,她手猛然一紧。

在那佣人惊呼出后,那个说着八卦的佣人,立马去捂住她惊呼出那名字的唇。

她害怕的说:“你小声点啊!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那被捂住唇的佣人,立马把那人的手给拿掉,她说:“怎么会是安夷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那佣人说:“我没有搞错,而且这件事情夫人还知道呢,可是夫人一直都未有声张,甚至还刻意隐瞒着。”

“怎么会?安夏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夫人怎么会不声张,难道还去护着一个不是自已亲生的人吗?”

那佣人说:“谁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夫人反而更疼爱安夷小姐呢,你没瞧见以前夫人多关心安夷小姐,如今虽然没那么好了,可总得来说夫人还是挺喜欢安夷的,她之所以不声张,还是有些护着安夷小姐的成分吧。”

“那可对安夏小姐太不公平了!”

安夏一脚踹开了半掩的门,里头的佣人完全一副惊吓状,朝门口看过去,安夏便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她们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两个人佣人完全没料到安夏会在外头,你看我,我看你。

立马说:“安夏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啊!”

安夏又一次大声问:“我问你们是不是真的!这件事情?!”

佣人被安夏问的,浑身在发颤。

如果不是真的,她们怎么会知道这一切,凭空捏造,凭空想象吗?

安夏之前也以为自已是发烧和感冒,可仔细一想,这哪里是发烧感冒?发烧感冒怎么可能到她那一地步?

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啊!她被人投毒了!而她的亲生母亲,却帮别人瞒着她,欺骗着她!

而她竟然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