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便又走了进去。

他的衣服上依旧是一大片血,沈韫甚至觉得自已好像头有点晕,他手撑在玄关处,缓了一会儿,觉得晕眩感过去后,沈韫才站直身体继续朝前走着。

这就像个秘密,她需要的时候总会来主动找他,可是不需要的时候,她便会离开。

沈韫却像是默认了她这种行为了一般。

沈韫再次解着衣服,去了浴室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他脖子上已经开始伤痕累累了,一排一排牙齿印,可是这几天她咬的都是同一个伤口,因为同一个伤口更不费力气,更容易出现充足的血液,而且因为长时间没愈合,隐隐有腐烂的趋势。